我亲近些。”白王给萧景瑕倒了一杯,“不愧是从来薄幸帝王家啊。”
“明前茶,还是六安瓜片。”萧景瑕品了一口,赞叹道,“皇兄年前,去了无双城?”
萧崇左手中倒茶的动作一滞。
右手一指挥出,茶壶壶嘴出涌出一团茶汤,化作小剑刃,刺向萧景瑕。
萧景瑕伸手,点住剑尖。
“你不是老九,你是谁!”白王厉声道。
茶汤的剑刃在所谓的“萧景瑕”指头上转了转,这个萧景瑕道:“都说白王目盲而心明,如今看来。。。。”
“确实如此!”接话的却是其他人的声音,白王府的这个院落内,顿时多出来了几个人。
“还真是有气魄,被我们暗河围住了还是如此气定神闲。”一个脸庞如老年人,身体强壮得却如同武状元一般的老人,肩上扛着长刀坐在墙头上说道,“大家长,不愧是你看好的人物。”
“你们暗河好大的手笔,竟然能找到一个如此相像,还不失皇家风仪的人来冒充老九。”萧崇啜了一口茶,头颔向对面的人道,“老九可没有自在境界。”
此时的“萧景瑕”笑了,道:“没错,皇家子弟最难装出来的就是那副雍容华贵的嘴脸,可偏偏我又有。按辈分,你该叫我皇叔。”
“皇叔!?”白王捏碎了茶杯。
兰月侯与白王年纪相仿,在帝王家,再出一个跟老九差不多大的流落江湖的王叔,大概也不是不可能。
太安帝的风流债!
“我叫萧鸿宇。”萧鸿宇自嘲道,“按道理来说应该算是不入宗谱的野种。所以你没听过也是正常。”
“难怪我不曾记得有如此一位皇叔。”白王道,“身为一个长辈,去扮演一个侄子。”
“你那个蠢弟弟,自己送上门来给了我们这个机会。”一个面色忧郁,不下雨却打着伞的人说道。
不下雨却打着伞,正是西湖畔吃醋鱼的苏暮雨。
一身红袍,辫子束在脑后,雌雄莫辨的人缓缓飞了下来,步入亭中,对萧崇拱手。
“这位又是?”萧崇问道。
“不才,他们都称我为大家长。而我的名字却是叫苏昌河。”大家长缓缓道。
“连你大家长都动身了,看来这暗河差不多倾巢而入天启城啊,你们倒是胆子肥,不仅敢闯王府,还敢绑架皇子。”萧崇脸上古井无波,“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呢。”
大家长貌似不想谈论真的萧景瑕,背着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