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打量一眼白千帆的身形,翻出一条浅色的裙子。
“王妃,这是奴婢新做的衣裳,王妃先凑合着穿,回揽月阁再换过。”
白千帆不好意思,“新衣裳姐姐自己留着穿吧,我穿姐姐的旧衣就好。”
“那怎么行,”绮红说:“您是王妃,身份显贵,哪能穿奴婢的旧衣。”她拿着衣服,搀扶着白千帆:“奴婢服侍王妃洗浴。”
白千帆许久没受过这般待遇,一时受宠若惊,“不敢劳烦姐姐。”
绮红哭笑不得,“王妃,您可别再叫姐姐了,让王爷听到了不好。”
白千帆扬起小脸,“他会生气?”
“当然啊,您是他的王妃,您叫奴婢姐姐,那奴婢不是也成了王爷的姐姐?”
白千帆想了想,好象是这么个道理,但她喜欢绮红,绮红是王府里唯一给她温暖的人,她从小孤单惯了,非常想要一个这样的姐姐。
“我背着人叫还不行吗?”她可怜巴巴的看着绮红。“姐姐待我好,叫一声姐姐,我心里高兴。”
绮红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一软,替她除下衣服,扶进浴桶里,“奴婢知道王妃喜欢奴婢,但府里有府里的规矩,王妃心里叫可以,别让人听到。”
白千帆听出她话里的意思,高兴的点头,“姐姐,我知道了。”
绮红对白千帆很好奇,都说白相爷是只狡猾的老狐狸,养下的儿女没有不厉害的,可这位白五小姐却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看起来倒象个惯被人欺负的。
白千帆这些年没怎么痛快洗过澡,大概七岁的时侯,她一个人躲在角房里洗澡,不知道谁使坏,从窗子外头扔进来一串点燃的炮仗,吓得她光着身子冲出门外,结果外头站了一排半大的孩子,手里提着灯笼,照得屋前一片雪亮,个个笑得前俯后仰。那对她来说,简直是场恶梦,到现在都挥之不去。
打那以后,她要么是穿着衣服擦拭,要么就穿亵裤泡在浴桶里,全身脱得光溜溜的再也没有过。
但绮红在一旁服侍,浅浅的笑着,温言温语,她渐渐就放开了,由着她**自己的衣服,羞涩还是有一点的,红着脸抿着嘴,感觉绮红的手在后背上轻轻擦拭,心里暖烘烘的,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姐姐。”
绮红手一顿,问她,“可是奴婢的手重了,王妃不舒服?”
“不是,力度刚刚好,很舒服。”
“那王妃是有什么吩咐?”绮红特意慢慢洗,她知道墨容澉并不是真心想杀白千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