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可没成想,她又回来了,怨怼的小眼神跟刀子似的戳他的眼,扎他的心,看到她腿上的擦伤,他觉得心疼,所以极力想补偿,她带了人回来,说后院冷清,他也由着她,果然有了人相陪,她也不来怀临阁了。
她不来,他居然有些不习惯,怀临阁太安静,只有她来才热闹,听她和绮红绿荷说话,看她吃东西,小身板走起路来还带着风,象个要行走江湖的小女侠似的,瞧着就有趣。
他说叫她少来,她还真听话,一次也不来,好不容易来了,却是一副小媒婆的派头,不时瞅瞅杨丽娘,又瞅瞅他,脸上那笑容真惹人厌,就差手里没拿根红线把他和杨丽娘拴一块了。
如果她不是白如廪的女儿该多好,他可以把她当妹妹,好吃好喝供着她,娇惯着她,等她大一点……再大一点……唔,还没想好。
有时想一想,不长大更好,象个小玩意儿,给他逗闷子。
他撩着袍子坐下来,有些疲倦的捏了捏眉心,快到讯期了,东边的水库水位日益高涨,他派了军队驻守在边上,日夜加固堤坝,昨晚夜巡,没睡好觉,这会子便觉得有些乏。
绿荷见状,轻声道:“爷累了么,奴婢给爷捏捏肩,捶捶背。”
墨容澉还没应话,白千帆叫起来,“王爷,让杨姐姐帮你按,她按得可舒服了,上回按得我都睡着了。”
绿荷:“……”嗬,这是要抢我的饭碗么?
绮红:“……”小王妃太实成了。
郝平贯:“……”一个字:蠢。杨丽娘真上了位,对你有什么好?
墨容澉没吭声,杨丽娘有些尴尬,却还是站起来,红着脸朝墨容澉盈盈一拜,“王爷,这些天承蒙王爷照顾,奴家无以回报,就让奴家替王爷捏捏肩吧。”
墨容澉还是没瞧见她的脸,真奇怪,有的人喜欢低头,比如杨丽娘,有的人却喜欢昂着头,象白千帆,小脸扬着,笑嘻嘻的,象整天不知道愁滋味似的,可明明揽月阁里恶奴相欺,他放任不管不问,她却依旧过得生机勃勃,一点枯萎的迹象都没有。
墨容澉没出声,屋子里静悄悄的,杨丽娘很紧张,她蹲着福,王爷没叫起,她不敢起,在家没练过,这会子腰也酸,脚也疼,却是一动不敢动。
半响,墨容澉终于开口,“那就劳烦杨姑娘了。”
没什么可劳烦的,只要给她机会,不愁入不了王爷的眼。
她身姿婀娜,走路如弱柳扶风,一摇一摆,曲线玲珑,绿荷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