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会调查清楚的。”
墨容澉看到桌上摆了一个白色小瓷瓶,问:“这就是在王妃屋里搜出来的?”
“是的,王爷。”
“谁搜的?”
很平常的一句问话,郝平贯愣是打了个颤:“回王爷,是老奴,老奴让人搜,小厮从王妃房里找着的。”
“你怎么知道王妃屋里有毒药?”
郝平贯低下头,“各人屋里奴才都叫人搜了。”
“在王妃屋里哪里找到的?”
“床底下,王妃在床底下藏了很多东西,其中就有这个小瓷瓶。”
“王妃承认了么?”
“王妃承认瓶子是她的,但里头装的东西不是她的。”
墨容澉冷笑,“她还真有意思,瓶是她的,里头的东西却不是,难道谁塞进去的不成?”
郝平贯不知道怎么答,讪讪的杵着。
墨容澉环顾了一圈屋子,“她怎么会死在这里?”
齐嬷嬷上前来,“回王爷的话,青梅是吃了这碟子里的桃酥中的毒。”
墨容澉瞟一眼那碟桃酥,焦黄的酥皮,上头蘸了芝麻,看起来很可口。
“桃酥打哪来的?”
“前院送过来的,说给王妃尝尝,奴婢便摆在这儿了,下午王妃回来,奴才让她吃一个,她推说刚吃了午饭,吃不下没有动,回房后发现油葫芦死了,气势汹汹出来骂人,青梅承认是她不小心盖盖子时夹死的,王妃气得要动手打她,被奴婢们拉开了,她进房间的时侯把那碟桃酥端进去了,到晚上
才出来,上面少了几只,大概是被她吃了,她换了一副面孔,跟青梅说好话,说自己刚才不该那样对她,还把那碟桃酥赏给她吃。青梅没多想,便吃了几个,后来突然就趴在桌子边不动了。奴婢吓走了半条命,赶紧打发人去禀告大总算。”
过程倒还详尽,墨容澉看着齐嬷嬷,“全程嬷嬷都在边上?就差亲眼看到王妃下毒了。”
“哎哟王爷,奴婢尽心尽力服侍王妃,只要她回来,奴婢就要在边上侍侯着,不瞒王爷您,咱们王妃是个怪性子,等闲不喜欢亲近人,平日里丫环嬷嬷一个都不带,只喜欢独来独往,打在娘家就是这么个性格,过去那些事,奴婢都不好说,自打进了王府,隔三差五的死人,奴婢这心里怕呀,安安稳稳活到现在,万一哪天命就丢了,求王爷一定要秉公**,给青梅主持公道。”
“你的意思,本王会偏坦王妃?”
“奴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