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澉道,“都说你们割了那玩意就没了兴趣,原来不是。看到漂亮姑娘也会心跳加速,手心出汗么?”
“当然会,这是男人的本能么。”
墨容澉安下心来,他没想错,一个阉人都对女人有反应,他一个方气方刚的男人就更不用说了。往后自己注意点就成了,横竖她还小,又当妹子看,呆两年嫁了人,他身边就清静了。
想到白千帆嫁人的事,自然就想到了杜长风,那是白千帆喜欢的人,将来会是他的妹夫,楚王爷不无惆怅的想,明儿个先去探探杜长风的口气,要是杜长风不肯,那他也不能勉强,回来好好同白千帆说道说道,赶明儿再给她挑个好的。
第二日,他下了朝便到九门提督衙门去,杜长风正在整理册子,见楚王爷大驾光临,忙迎出来,标标准准的打了个千儿:“王爷好。”
“跟本王不用客气,”墨容澉抬抬手,后边还省了一句话:以后都是自家人。
“不知王爷过来,有何吩咐?”对楚王爷莫名其妙的走动,杜长风至今仍摸不着头脑,先前一连几日去城门口转悠,又找小兵单聊,他后来去问,结果那小兵死活不肯透露,只对天发誓反正没说他坏话。今儿个冷不丁过来,他心里着实没底。
“也没什么,”墨容澉四处看看,“你忙完了么?忙完了,本王请你喝酒去。”
杜长风受宠若惊,“原来王爷想喝酒,应当是属下请您才对,二月河怎么样,那地方清静,后头是大湖,现在正是赏荷的时侯。王爷若有雅兴,属下这就打发人去订位子。”
“行,”墨容澉手背在后面,缓缓踱步,“今儿个不算热,地方也不远,本王同你走着去。”杜长风忙做了个手势,“王爷请。”
墨容澉阔步走在前头,杜长风不敢跟他并肩,稍落半个身位,墨容澉停了步子:“在我跟前不必拘着,以后常来常往的,显得生份。”
杜长风一怔,什么叫常来常往?楚王爷倒底什么意思,不会是想让他尚公主吧?那可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路边有人摆摊下残棋,墨容澉停下脚步,驻足观看,杜长风问,“王爷要下棋么?”
墨容澉摇摇头,却把荷包拿出来,慢吞吞从里头倒出一两碎银子扔在与摊主对弈的人身边:“我赌他羸。”
杜长风一看楚王爷下了注,他也不能不表示,也掏了荷包出来,却不是白千帆绣的那只,象是外头买的男式款。
墨容澉以为他也跟自己一样,把白千帆绣的那个套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