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她也想去,但守船的小厮说,说上头的吩咐,那船只能王爷,侧王妃和庶王妃用,其他人一概不能用,所以,奴婢猜王妃才晚上偷偷的去。”
“她去之前没有告诉你们?”
“没有,若是王妃说了,奴婢无论如何也要拦着王妃的。”
月香卟通一声跪下了,“王爷,王妃出了事,责罚奴婢吧。”
月桂也跟着跪下,抽泣着一同请罪。
墨容澉没理她们,转身又到床边站了一会子,半响才道:“好生照顾着,若是再出纰漏,挚等着领板子吧,外头的人都等着看王妃什么时侯死,本王可不想如他们的愿。”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楚王爷一走,跟来的大队人马也都走了,刚才还人仰马翻的揽月阁,瞬时清静了下来。
月香月桂爬起来,到床边守着白千帆。
月香拍着胸脯仍是惊魂不定,“可把我吓死了,王爷要真的责罚,小命怕是去了一半。”
月桂道:“王爷不会责罚咱们的,咱俩要挨了板子,谁来侍侯王妃。”
“府里的丫环多着呢,大总管另派人过来就是了。”
“别人有咱俩侍侯得好?咱俩对王妃是尽心尽意的,换了别人可难说。”
月香默了一下,说:“我觉得王爷对王妃还是有情义的,不然不会这么着急上火。”
“那可不一定,你没听王爷说嘛,外边的人等着看王妃什么时侯死,他不想如那些人的愿而已,所以要留着王妃的命。”
一连两个晚上,白千帆都闹出了大动静,后院开始有人说闲话了,说白千帆失了宠,所以故意搅和王爷和两个王妃的好事。
谣言越传越盛,传到郝平贯耳朵里,他摸着下巴问小库子,“真有人这么说?”
“可不是,后院里都传遍了。”
郝平贯偏着头,眯着眼,想了一会,问小库子,“你觉得呢?”
小库子年纪小,却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这很难说呀,师傅,女人都善妒,况且空穴无风,哪那么巧,两个晚上,王妃都闹出事来。”
“值得王妃拿命去博?”
“这证明王妃是做大事的人!”
郝平贯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小兔崽子,胡扯什么?这事传到你这里为止,要是我在怀临阁里听到风声,轻饶不了你!”
小库子很委屈,“师傅,怀临阁又不是我一个人在外边跑,别人传的也怪我头上来啊?”
郝平贯瞟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