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汗才怪。手心里一空,他的心仿佛也跟着空了,失落落的垂下眼。
到花厅的路就那么一小截,随意走一走就到了头,绮红果然在那里,大概是得了他回来的信儿,正带着小丫头们在摆饭。
白千帆跑过去,一把抱住她,姐姐,姐姐叫个不停,
绮红本也想抱抱她,瞧见墨容澉在后头,只好先蹲了礼,笑着说:“奴婢知道王妃要来,特意做了您爱吃的菜,一会儿多吃点。”她上下打量白千帆,“还成,没吃奴婢的饭菜也没见瘦。”
墨容澉自顾自的坐下,嘴角微勾,是啊,没见瘦,也多亏白千帆没心没肺,他那样对她,她压根没往心里去,该吃吃,该喝喝,哪里会瘦?
见着好姐妹的激动一过去,白千帆的心思立马转到菜式上了,凝着眼,一样一样仔细看过去,都是眼熟的,哪道菜都好吃。
这段时间也曾想念过怀临阁,想念绮红,还有她的手艺。如今终于又能吃上她做的菜了,高兴得手舞足蹈,端碗拿筷子,嘴着叫着要这个,要那个,绮红呢,自然是笑眯眯的有求必应,有时怕她吃得太油腻,也劝两句,原本极安静的一顿饭,因为有了白千帆,变得热闹非凡。
墨容澉是喜静的人,却觉得这样很好,他打心眼里高兴,她在他跟前不拘着,吵一吵,闹一闹,他才觉得真实。
他和那两位王妃吃过饭,她们都是大家闺秀,吃饭的时侯讲究食不语,两个人围桌坐着,奴才们立在后头,满屋子的人,却落针可闻,他虽然吃着饭,却不知道自己吃了些什么,随意用了些就搁筷子,脑子里不是想着公务上的事,便是记挂着揽月阁里的她,哪象现在这样,吃得这般开怀!
白千帆许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有些贪急,一不小心咬了舌头,疼得嗤一声,捂着嘴僵在那里,小脸全皱巴到一块去了。
绮红忙过来查看,一脸焦急,“怎么了,是不是咬着舌了?”
白千帆苦巴着脸点头,说不得话。
她咬下去的一瞬间,墨容澉的心跟着一抽,就跟咬在他舌头上似的,但当着下人们的面,他不好表现得太过,当即轻哼一声,“又没人跟你抢,那么着急做什么?贪吃的下场!”
白千帆被他耻笑,舌头还疼着,含糊不清的道:“这能怪我吗?是姐姐的菜做得太好吃了。”
绮红笑道:“全是奴婢是错,是奴婢不好,让王妃咬了舌头。”
她这样一说,白千帆又不好意思了,讪讪的:“不怪你,是我自己太贪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