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月香没想到白千帆会抱她,一时呆在那里,想挣脱又浑身无力,边上月桂看了,突然红了眼眶,背过去擦了一下眼睛。
白千帆轻轻拍着月香,声音缓慢的说,“打我记事起,我娘就不在了,白夫人视我为眼中钉,总找茬找我的麻烦,用各种名目来惩罚我。冬天里跪在屋檐下,冰梭子融水,一点一点滴在头上,浸在头皮上,凉嗖嗖的,就跟头顶上开了个洞似的,那冰水顺着头发流到脖子里,再钻进衣服里,皮肉都麻木了,等到了时辰叫起,全身冻住似了,腿都迈不开,就算这样,还得到白夫人跟前去磕头谢恩。我一身都是僵硬的,磕不好,摔在地上,她不满意,就得一遍一遍的再磕过……”
月香呜呜的哭起来,“王妃,您别说了,是奴婢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