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和咕咕也还没吃呢,不是您亲手喂,它们俩都不肯张嘴,您记挂着小黄,也别忘了它俩,它俩可娇气着呢,这一天半宿没见着您,奴婢过去,它们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白千帆叹了一口气,“它俩八成也知道小黄的事了,正伤心呢,甭管是人还是牲畜,在一块就是缘份,乍一分开,我这心里……”说着又红了眼眶,“更何况小黄是不一样的。”
成天笑嘻嘻一张脸,如今变成了苦瓜脸,动不动就红了眼眶,都不象小王妃了,月桂瞧在眼里,疼在心里。初初服伺她的时侯,只觉得她傻得可以,明明得了王爷的青睐,不知道顺杆子爬,还常惹得王爷生气,可如今才知道,那份傻气多难能可贵。
她们是奴才,服伺主子是份内的事,可白千帆却总觉得受了她们的恩惠,有什么好东西总记着她们,连吃饭也叫她和月香一起,她们不肯,说坏了规矩,她就把门关起来,硬拉着她们坐下,说这才有家的味道。
月香想不开投了湖,换了别的主子只觉得晦气,少不得一顿好骂,她不打不骂,急巴巴的请了大夫来瞧,晚上守在床边守到三更,谁劝都不走,月香半夜醒来瞧见,悔得直掉眼泪。
这样的主子,天底下哪里去找?
这样至情至义的小人儿,如今丢了心爱的小黄,怎么能不伤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