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啦?”
他急急转身,大步走过来,见她猫在地上,用力捂着肚子,小脸皱巴成一团。他把她整个抱起来团在怀里,往房间里走,吩咐丫鬟,“快备热水袋,信期该准备的东西都备妥当了吗?”
月桂有些乱,东西倒是都准备妥当了,可一个爷们儿吩咐这些,她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火辣辣的发着烧。再看他怀里的白千帆,紧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很痛苦的样子。她急忙叫小丫头们准备东西,说道,“上回大夫不是说喝了药好些嘛,怎么还疼的这么厉害?”
墨容澉阴沉着脸,一群废物,药里加了东西都不知道!赶明儿白千帆给毒死了,他们还傻乎乎的不知情。
他把白千帆放在床上,可她打不开手脚,用力压着右下腹,丝丝抽着冷气。他把自己的手搓热,替她压着那处,她的眉头立马舒展了一些,仰着脸冲他强颜欢笑,“王爷的手真暖和,比热水袋还管用。”
她咧着嘴呲着牙,样子不比哭好看多少。他沉着脸,“行了,你别说话。”
很快,热水袋送过来了。他给她塞在衣服里面,用手压着,“好点吗?”
她眯着眼睛,嗯了一声,僵直着身子放松下来,靠在他怀里。月香冲了红糖水送上来,墨容澉端着喂她,糖水有些烫,她撅着小嘴,小口小口啜着,像一只待哺的小雏鸟。
墨容澉垂眼看她,越看越喜欢,不知道她怎么就这么有趣,不管什么表情都这么可爱,让他爱到骨子里。
喝了大半碗,她不愿喝了,他也不勉强。放下碗,把她往怀里紧了紧,被子掖好,下巴抵在她头上,轻轻揽着,两人都不说话,她眯着眼睛,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他垂眼看她,只愿时间在这一刻停留。
丫鬟们都识趣的退出去了,屋里静悄悄的,他听到了她的呼吸声,轻浅可闻,大约是刚刚喝过糖水,她的气息里有淡淡的甜味。然后他感觉她的身子渐渐沉了起来,就这么压在他胸口上。他偷偷伸了脖子去瞧,她果然是睡着了。
她一直是一个警觉的人,睡眠很浅,所以他一动也不敢动,手脚都麻木酸痛了,也只能忍着。再往深了想,她能在他怀里睡着,证明她对他不设防,在她心里,他是值得信赖的。这大约就是做哥子的好处了。
白千帆睡得很香,迷迷糊糊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也没有被痛醒,翻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接着睡。
她梦见自己在街上走,突然尿急,可是找来找去也找不到茅厕,急得满头大汗,捂着肚子四处乱窜,想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