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澉说,“搬正厢房去。”
正厢房是他的屋子,平日里很少摆花草,不过王爷有吩咐,小厮自然照办。
花进了屋子,白千帆乐颠颠的跟进去,寻了个她认为最佳之处叫小厮摆上。王妃的话就是王爷的意思,小厮麻溜的摆好花盆,还调整了一下角度,以便于王妃观赏。
菊花的香气清淡,在外头不觉得什么,但是进了屋子,范围小了,沁人心脾的清香便弥漫开来。白千帆凑上去闻,鼻尖碰到花蕊里,抬起来,沾了淡黄的粉子,越发衬得她肤色莹白。
墨容澉将她拉起来,用手轻轻蹭掉那粉子,“瞧你,得亏花粉不过敏,不然要起疹子了。”
白千帆娇俏的笑,“过敏也不怕,反正有王爷。”
墨容澉好笑,“我又不是大夫。”
“你比大夫还管用。”
墨容澉奇怪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白千帆狡黠的笑,“有你在,什么病灶都不敢近身。”
墨容澉这才明白过来,她这是变相的笑话他身上自带煞气,非但妖魔鬼怪不能近身,连病灶也会远离。
他呵了一声,抬起手作势要挠她,“好啊,敢编排起你夫君来了!”
白千帆娇笑着逃跑,可她哪里跑得过墨容澉,三两下便抓过来揉在怀里好一通挠,白千帆怕痒,笑得泪花儿都出来了,哎哟哎哟的求饶:“王爷饶了我吧,我不敢了,下回再也不敢了,好王爷饶了我吧……”
怀里的小人儿扬着小脸,嫣红从皮肤里氤染出来,比抹了胭脂还好看,乌黑的眸子里简直流光溢彩,墨容澉咽了咽喉咙,心里仿佛有只小手在挠,痒得不行,他咽了一下又一下,压低了声音说,“亲一口,好不好?”
白千帆愕然瞪大了眼睛,猛的将他一推,“那不成啊,我是个大姑娘,您怎么能亲我呢?”
楚王怒:“什么大姑娘,你三百年前就嫁我了,是我的媳妇儿,男人亲自己的媳妇儿不应当吗?”
他一怒,白千帆就害怕,自觉要逃走,墨容澉早有提防,身形一闪,挡在门口。哼哼两声:“你今天不答应也得答应。”每到关键时刻就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早就腻了。
他这一手露得真叫一个漂亮,白千帆惊奇的道:“王爷这是什么功夫?也教教我吧。”
墨容澉简直要被她气晕,同这种人就不可能有什么花前月下,只能来硬的。下巴一抬,“少打岔,过来!”
白千帆磨磨蹭蹭没过去,不过她觉得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