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连王爷对她另眼相待,从来也没见她耷过脸子,今儿这是怎么了?
心里着急,挑了帘子钻进去,果然见绮红坐在妆台边发呆,倒也说不上耷脸子,反正脸上没笑容,眼睛里倒有淡淡的忧伤。
“姐姐怎么了?”白千帆三步并两步走过去,弯着腰看她。
绮红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笑了笑,“没什么,”摸摸她的手,是凉的,赶紧握着到嘴边哈了一口气,“大冷的天,王妃怎么来了。”
“来瞧瞧姐姐呗。”白千帆笑嘻嘻的说,“姐姐坐在这里发什么呆,莫不是想小郎君么?”她在绮红绿荷跟前从来没顾忌,有什么说什么。
这是句玩笑话,若是往日,绮红定会红着脸嗔怪的笑,今儿却是幽幽叹了一口气,搓着她的手,“奴婢真想伺侯王妃一辈子,往后奴婢出了府,王妃想吃糕点可找谁去?”
白千帆吃了一惊,“姐姐要出府么?为什么?”
“王妃别问这么多,”绮红把她的手松开,“热乎了吧,今儿个奴婢炸春卷给王妃吃可好?”
白千帆不是好糊弄的,再好吃的东西这会子也失去了吸引力,她摇着绮红的胳膊:“姐姐快说,好端端的,怎么就要出府了呢?出府干什么去?还回来么?”在她心里,绮红就跟亲人一样,以前大家都不待见她的时侯,只有绮红对她好,患难时的真情,那是要记一辈子的。
眼见她都要急哭了,绮红没办法,只好说,“王妃这是做什么,奴婢到了年纪,该放出去了,难道王妃想留着奴婢做老姑娘,一辈子不嫁人?”
原来是这么回事?姑娘大了要出阁,这是好事,可白千帆不舍得,她这几日本来就有些郁闷,现在又出了绮红这档子事,情绪更低落了,咬着唇闷声不吭。
绮红只好反过来安慰她,“奴婢也想一直留在府里不出去,可规矩摆在那儿呢,没的叫大总管为难,再说了,我家就在城外,得了空,再来探王妃也是一样的。”
“不一样,”白千帆搭耷着头,“你走了,就没人疼我了。”
“谁说的,还有爷呢,爷可是把王妃放在心尖上疼的,奴婢为王妃做的,可不及爷为王妃做的半分。奴婢走了,自然有人填补空缺,新来的姑娘定是象奴婢一样尽心服伺王妃。”
白千帆听着这些话,心里越发不得劲,抱住了她,“我就喜欢你,我和姐姐投缘,在心里当姐姐是亲的一样,要不我求求王爷,别放你出府吧。”
绮红说,“若是王爷应允,奴婢就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