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过来看您。”
白千帆在怀临阁受的委屈并没有告诉两个丫环,她不是怕丢脸,只是不想她们跟着难过。她们不知情,可自己心里清楚,月桂便是去说了,墨容澉也未必会过来。就算真的过来,要她使出这种苦肉计才请得动他,她那颗蚕豆大的自尊心也接受不了。
她张开嘴巴给她们看,“已经没事了,你要去说了,王爷过来瞧着我没事,还以为我在骗他。”
“奴婢们可以解释。”
“没用的。”他眼里现在只有皇甫珠儿,已经看不到她了。
月桂只好怏怏的转身回来,嘴里嘀咕着,“王爷也真是,先前上赶子追着跑,到手了就扔在一边……”
月香骂她,“你说话怎么也没个分寸,这是当奴婢的该说的话么?”
月桂知道自己不该,可她性格冲,藏不住事,愤然道:“我是替王妃不值。”
“你总说我沉不住气,可眼下你自己呢,这才多久,事情都没弄清楚你就咋乎,撺着王妃这样那样,万一不是咱们想的那样,万一王爷有苦衷,你这一搅和,反而误了事!”
性子绵软的月香说起道理来也是掷地有声的,月桂不吭声了,默默的到墙角换熏香。
白千帆问月香:“你觉得王爷是因为有苦衷才对我冷淡?”
“奴婢觉得……应该是。”
“可他有什么苦衷呢?”
“这个……奴婢不知道,要不问问绮红姐和绿荷姐?她们跟在王爷身边时间长,或许知道一点,如果她们不知道,就问贾桐和宁九,他们跟王爷的时间更长,总该知道的。”
突然间,犹如风吹云散日头现,白千帆豁然开朗,她长吁了一口气,“就这么办,我下午再过去一趟,问问我师傅。”
有了明确的目的,心头那份惶然就消失了,她又快活起来,拿了一根长羽毛蹲在窝边逗弄小兔仔。
月香拿了个小马扎给她:“上回王爷可是说过的,要王妃别老蹲着,站起来头会晕的。”
他以前待她极为体贴,那份用心真比姑娘家还要细致,丫环想到的,他能想到,丫环没想到的,他也能想到。白千帆总认为,一定是很用心很用心才会如此,可今日墨容澉那淡漠的眼神,真跟拿钝刀子割她肉一般叫她难受。
他是有苦衷的,一定是有苦衷的,她认定了这个原因,心里松快起来,扭头叫月桂:“我饿了,中午早些吃饭吧。”
月桂应了一声,在心里偷笑,什么饿了,是想早点去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