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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城西的一座普通小院里,太子墨容渊听到这个消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一再相逼,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楚王。”
一旁的谋士诸葛谦瑜道:“皇上对楚王一再相逼,楚王丝毫不为所动,单是这份容忍,就不可小觑,老夫以为,皇上这么做,倒是帮了殿下的忙,箭在弦上,不能不发,然久不发,恐有变故,至于那位楚王妃,咱们最好先于皇帝找到她,毕竟是白如禀的女儿,留在咱们手上总会有些用处,殿下以为如何?”
墨容渊喝了一口茶,“我没见过楚王妃,不过听珠儿说起她,倒是一个十分有趣的人。她跑了,老三好象没什么反应,当初留下珠儿把楚王妃送走,也能说明他的态度,不过先生说得对,我这个弟弟,忍耐功夫太好,城俯颇深,有时侯,我也猜不透他心里倒底在想什么?先生如果认为楚王妃在我们手里比较好,便照先生的话做吧,只是千万要小心,不要让楚王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