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呢,”她把鞋子托在手里左看右看,“我想过了,要是都生男孩,就结拜成兄弟,要都是女孩,就结为姐妹,若是一男一女,那刚好定个娃娃亲。”
月桂哟了一声,“您想得太美了,结成兄弟姐妹都好说,就是这娃娃亲定不得,您和月香再好,可小世子姓墨容,这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姓,高高在上的宗王,还是嫡子,将来要世袭的,怎么能和一个卖香油的结亲呢!快别打算了,让王爷听到了会不高兴的。”
白千帆哀哀叹了口气,“为什么一定要有门弟之见呢?要是两个人真心相爱,岂不是苦命的鸳鸯?”
“就是这么个世道,”月桂说,“您想想,您要不是从白相府出来的,怎么能嫁给咱们王爷呢?”
白千帆闷闷不乐,“那就生一样的吧,让他们做兄弟姐妹也成。”
月桂卟哧一笑,“生不生一样的,可由不得您说了算。”
白千帆坐在桌边和月桂扯闲谈,眼睛却不时瞟向门口,墨容澉说话算话,天天都陪着她,冷不丁离开了,她有些不习惯,心里没着没落的,只盼着他能快些回来。
结果这一等,到吃晚饭的时侯还不见人影。后来打发人回来,说是事情没谈完,就在太子那边用饭了。
白千帆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多少有些失落,他不在,她更吃不下什么东西,她的心事全写在脸上,绮红,绿荷,月桂岂有不知道的,插科打浑,变着法的劝,才让她吃了一点银角米粥,喝了小半碗鸽子汤。
天闷得不行,从窗子望出去,天边似乎隐隐有红光,风大肆的涌进来,吹得床边的账幔都飘了起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您别站在风口上啊。”月桂把她拖到贵妃榻上坐着。
“又不是冬天,吹点风怕什么,”她不以为然,“我正热呢,吹吹凉快。”
“平时倒是没问题,如今您肚子里有了孩子,凡事要顾忌些的。”
白千帆懒洋洋靠在软枕上,“什么时辰了?”
月桂瞧一眼漏更,“正戌时。”
“王爷怎么还不回来?”她喃喃自语,“怕是又喝酒了吧。”
“还早呢,王爷这段时间不理政务,怕是说起来没完,再等等,兴许过会子就回来了。”
白千帆嗯了一声,微微阖上眼,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绿荷从外边进来,有些大惊小怪的道,“起这么大的风,怕是要下雨了吧?”
月桂说,“真要下雨就好了,听说城外好些地方都有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