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内,不过楚王妃那臆症当真是厉害,听说昨晚跑到珠儿那里闹了一场,说是当场揭了她的被子,这就有点……”他笑了笑,“想来都是你惯的吧。”
墨容澉不好意思的笑,“她昨晚是过份了点,没办法,人家怀了身子,持宠而骄呢,上房揭瓦我都只能让她去,上个绣楼谁拦得住?不过我听说在楼底下就让两个守卫拦住了,想来是二哥安排的吧。”
“是,我安排的,”太子说:“王妃怀了身子,珠儿生了病,你只顾着一个,我受点累,另一个替你顾着,生了病需要清静,我也是以防万一,想来想去,还是安排了两个人守在楼下才放心。”
墨容澉笑了笑,“她在绣楼上住着,平时倒没什么人去烦她,二哥这是在防我家王妃嘛。”
太子也不否认,“你知道就好,我虽少到内宅去,也听说了,王妃最近闹腾得很,亏你受得住。”
墨容澉笑道,“我的媳妇,我不受着怎么办?她怀了孩子,比常人辛苦些,难受的时侯闹一闹也没什么。”
“你的苦衷我也知道,你不去就不去吧,呆会我去一趟,生了病的人最需要关心,咱们兄弟去一个也是好的。”
“珠儿有二哥关心,我也放心了。”
“哎,你可别想歪了,我是替你去的,别忘了,她曾经是你的未婚妻!”
“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
“那又怎么样,说清楚了,她就会把你从心里剔除掉?”太子嗤了一声,“换个角度想想,如果这次没把王妃找回来,你是不是能把王妃忘掉?”
墨容澉垂眼喝茶,“缘份的事强求不来,她以后会明白。”
“在她心里,或许你早已成了负心汉,”太子摇摇头,“这世上什么关卡都能过得去,唯独情关难过。”
这时,贾桐进来在墨容澉耳边低语了两句,他顺势起了身,“二哥,我还有点事,下回再来喝你的茶。”
太子也不留他,摆摆手,“去吧。”
等墨容澉出了门,他把李小鲁叫进来,“是不是宁九回来了?”
“是,大概是有事要禀报,让贾桐来请王爷。”
太子静坐了一会,说,“有事上后院找我,我去瞧瞧皇甫小姐。”
“是,殿下,”李小鲁伴着他出门,“殿下,昨晚的事,王爷可曾疑心?”
太子扫了他一眼,“昨晚有什么事?”
李小鲁干笑两声,不再说话了。
太子上了绣楼,把人都打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