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贫瘠根本没办法种庄稼,气侯也恶劣,常年大风,风把泥土都吹成了沙子,有条件走的都往外搬迁,走不了的占山为王做匪盗,所以西北的山匪才如此猖獗。他把人马都调走,这仗就真的打不起来了。”
“登基大典定在明年秋天,太子哥哥再不想办法,恐怕就晚了。”
“他如今只想着老婆儿子热坑头,别的事一概不理,当初下决心起兵,是以为皇帝抓走了王妃,所以……”
“所以还得打楚王妃的主意,”皇甫珠儿说,“太子哥哥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太子在她手背上拍了拍,“什么都不做,等。”
“等到几时?”
太子起身坐回原处,“珠儿,稍安勿躁,既要成大事,便不能性急,再等等吧。”
皇甫珠儿想说,再等,孩子就出来了,到那时,她就真的无望了。但她什么也没说,只点了点头,“我听太子哥哥的。”
太子和皇甫珠儿在绣楼上商议的时侯,绿荷在屋里和绮红嘀咕昨晚的事,“怎么想都觉得可疑,我看皇甫珠儿八成是故意混淆视听。”她掰持给绮红听,“为什么那两个守卫吱吱唔唔,不把话挑明说,还有银玉和彩凤,她们话里有话,你们没来之前,银玉那话几乎就是承认爷在绣楼上了,说什么人不是铁打的,也有想打盹的时侯,应该知道王爷的苦楚,还说明天一早王爷就回去……你说,她这些话什么意思?”
绮红坐在桌边细细的挑银角:“要我说,皇甫小姐也不容易,如今身份不尴不尬,每日窝在绣楼上,生了病,爷也没去看她,她心里有气,就算说几句模棱两可的话气气王妃也是正常的。反正咱们王妃是听过就忘的性子,事情已然过去了,你也别再挑起来说了。”
“万一她有什么阴谋呢?”绿荷挑了挑眉,“我看她是个闷声不吭就憋坏的主,别是想什么坏心眼挑拔爷和王妃。”
绮红轻笑,“就爷对王妃那个死心踏地的劲,谁挑拔得了?我看你是瞎操心。”
“你说事情过去了,皇甫珠儿可不一定过得去,在她那里闹了一场,说不定她会同爷告状,说王妃欺负她。”
正说着,白千帆挑了帘子进来,大约是听到了她的话,脸上有些赧然,“我昨晚是有点冲动了,不该揭她的被子。”
“怎么不该,”绿荷道:“谁让她说那样的话,什么最近累得够呛,都瘦了,真可怜见的,别乱动,挠我痒痒肉了,规矩点,睡吧。这不是误导咱们是什么?她要不是故意的,我把名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