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自然有人来报,王爷不放心,便让属下跑一趟吧。”
墨容澉本来心情不好,还处处受他管制,正要发火,太子过来了,打量他一眼,笑道,“谁惹楚王不高兴,脸色这么难看?”
墨容澉指着宁九,“平日里太纵着他,事事约束我,是本王近来太好说话了么?”
太子便问宁九,“你怎么惹王爷不高兴了?”
宁九说,“王爷昨日在堤上忙了一整天,半夜才回来,今早又要去,属下担心王爷的身体,是以劝阻,惹得王爷发怒。”
太子哦了一声,“原来是这么回事,你的忠心,王爷都知道,忙你的去吧,我来劝他。”
宁九转身出了门,太子见楚王坐在椅子上,黑沉着脸,便笑着说,“宁九也是一片好心,你跟他置什么气,我今早才从堤上回来,一切安好,你不必担心。眼下雨也停了,诸葛先生观了天象,说近日雨势渐缓,河道水位会有所下降,咱们担心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
楚王说,“若是这样,我就放心了。”
太子看了他一眼,“你可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墨容澉皱眉想了想,想不出来,“是什么日子?”
“你呀你呀,”有些无奈的摇头,“如今你只记得王妃的生辰,旁的人,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墨容澉终于想起来,“今日是珠儿的生辰。”
“正是,”太子笑道,“总算你还有点良心,稍加提醒,便想起来了。往日里总还要备份礼物,如今只怕没那个心思了吧。”
墨容澉淡然笑了笑,没吭声。
“我知道你有难处,也没打算让你替她操办。晚上在我那里摆一桌,你和王妃过来喝一杯寿酒吧。”
墨容澉想都没想就说,“王妃有了身孕,不能喝酒。”
太子脸上忍不住露出一点鄙夷,“我能不知道吗,就是过来凑个热闹,上回王妃上绣楼闹事,珠儿也没说什么,你要是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显得太不进人情了,一个府里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呢。”
墨容澉问,“珠儿的身子好些了吗?”
“难为你还记得她身子不好,”太子呵了一声说,“身子是好了,人却没精打采的,所以我才想替她热闹热闹。”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等太子走了后,墨容澉在屋子里坐了片刻,去了城外的驻营。
没过多久,一辆马车从府里出来,向乌水镇驶去。
马车里躺着面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