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诗句么,说的就是汝窑,传世之作很少,太子哥哥有这么一尊实在难得。”
白千帆不服气,“你说的是这尊,我说的是那尊。”
皇甫珠儿看她,“王妃说的是哪一尊?天青花草纹鹅颈瓶,还是镂孔高座双耳瓶。”
白千帆:“……”为什么又是这么复杂的名字……
她盯着那两尊瓶子,很有些气恼,余光瞟到墨容澉似笑非笑的脸,突然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王爷,我饿了。”
皇甫珠儿,“……”
太子正想看好戏,听到她这一句,忍不住笑出声来,“王妃怎么就饿了,咱们可是刚吃过饭。”
墨容澉扬声叫人,“去弄些茶点来,王妃饿了。”
见他总算顾自己了,白千帆心一喜,伸手想挽他的胳膊,墨容澉却是身子往后一转,坐到矮几边喝茶去了。
她不气馁,要跟过去,被皇甫珠儿拉住,“王妃还没说是哪一尊呢?”
白千帆手一甩,“我哪它那一尊呢,别人的东西,打听那么仔细做什么。”真是恼火,定要看她出丑不成?
皇甫珠儿,“……雨过天晴润如玉,花留水彩凝成珠。品绿评红幻万象,疑是画圣神笔图。其实另一尊是钧窑……”
白千帆:“咱们换个话题吧,说说抓泥鳅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