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真想快点见到他啊,小小的一团抱在怀里,听他叫我娘,我真要高兴得死去。”
“呸呸呸,”月桂白她一眼,“怀着身子呢,说话总不注意。”
白千帆嘻嘻笑,“我怀的是龙子,百无禁忌。”她坐在高椅上,手里绞着帕子,两只脚悬着荡来荡去,若不是肚子拱着,还是一副天真浪漫的少女样。
“这几日天气不错,”她看着窗外,“要是可以出去走走就好了。”
月桂说,“上次太子殿下不是说去金陵赏菊吃螃蟹吗?如今秋高气爽的,正好出行。”
白千帆记起来是有这么回事,高兴的眯了眼睛,“对对对,去金陵吃螃蟹,小时侯在家里看姐妹们吃,还做对吟诗喝菊花酒,我只有干看的份,这回说什么也要大吃一顿。”
月桂也是个贪玩的,凑热闹说,“还可以去金陵城赏菊花,王爷说绿菊……”
白千帆脸一垮:“好端端的提什么绿菊。”
月桂想起那晚的事情,知道自己失言,吐了吐舌头,安慰她道,“那就别去赏菊了,逛逛金陵城就回来。”见白千帆还是有些闷闷不乐,又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王爷心里只有王妃,你喜欢什么花,告诉王爷,他一准把喜好改了。”
白千帆看到窗下的月季开得正好,小拳头大的花朵迎风招展,白色,粉色,红色,娇艳大方,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她深吸了一口气,“我喜欢月季。”
“王爷爱屋及乌,王妃喜欢的,王爷肯定也喜欢。”
“可是月季这么普通,王爷会喜欢么?”
“说我什么呢?”话音未落,墨容澉已经进了屋子,白千帆立刻从高椅上跳下来,扑到他怀里。
墨容澉后退了几步,缓了她的冲力才扶住,宠溺的笑道:“你呀,哪有个快做娘亲的样子,下次可不能这样,小心孩子。”
“我心里有数的,”白千帆箍住他的腰,“魏大夫今天早上才探过脉,说孩子健壮得很,没事的。”
墨容澉揽着她,无奈的摇头,“先前你有孕症,总是忧虑,走路都不敢迈大了步子,如今好了,又开始走路一阵风,上窜下跳的,就不能有点正常的样子。”
白千帆说,“我平时就是这样,很正常啊。”
“毕竟怀了孩子,还是要注意一些的。”
月桂见墨容澉罗嗦起来,有点老婆子架式,不由得好笑,偷偷朝白千帆打了个眼色。
白千帆会意,把墨容澉拖到窗边,指着那排月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