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了,认真探了脉,询问了情况,可得出的结论和第一位大夫一样,是吃了螃蟹导致滑胎,眼下虽然只见了一点红,但慢慢的还会流血,直至胎儿滑出。
墨容澉听他说完,什么也没问,挥挥手叫下一个。
时间慢慢的流逝,大夫们的结论都是一样的,白千帆眼里的希望一点一点消失,到最后一个大夫探完脉,仍是一样的说法,她的眼眸里一片冷寂,没有一点光彩。
墨容澉的心也是沉到了谷底,真的无望了吗?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真的就这样没了吗?孩子来的时侯,他觉得不是时侯,白千帆被孕症折磨的时侯,他甚至埋怨过那个孩子,可如今知道孩子要没了,他的悲伤却并不比白千帆少,倒底是血脉相连的骨肉,是他的第一子,当白千帆的肚子刚刚凸显的时侯,他每次看到她,第一眼总落在她肚子上,渐渐成了习惯,如果没了,他……
他胸口发堵,喉咙里发涩,满嘴都是苦味,可他不能显得太过于悲伤,白千帆还需要他的安慰,他得替她撑起一片天,不让她被压垮。
“不要这样,”他吻着她冰凉的手指,“为了孩子,不能放弃,咱们还有希望。”
白千帆茫然的转动眼珠子,“希望在哪呢?”
“魏大夫,我这就叫人把魏大夫接过来,你的身子是他照看的,他一定会有办法。”
这时,宁九走上来,低声说,“爷,让属下去接魏大夫吧,子时之前,属下一定把人带到。”
墨容澉点点头,“事不宜迟,快去吧。”
宁九拱手领命,很干脆的转身离去。
绮红追出去,叮嘱他,“一定要快些回来,路上别耽误。”
“我会的,”宁九突然伸手把她扯在怀里抱了抱,“在这里等着我。”
绮红还没回过神来,他却已经消失在楼梯口。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白千帆在喃喃自语,“我没有吃螃蟹,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一点也没吃啊,魏大夫叮嘱过我的,我不会……”
皇甫珠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脸怜悯的看着她,“没人怪你的,你怀着身子,胃口本来就好,嘴馋一点也是正常的,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侯,还是想想怎么保住孩子,要是因为一点螃蟹,让孩子没了,罪过可就大了。”
墨容澉冷冷扫了皇甫珠儿一眼,声音沉沉,“别说了。”
“我没有吃,”白千帆急急的辩解,“我真的没有吃……”
“我知道你没吃,但月桂在吃,她在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