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水边的铁骑营调了五万人马到北境去了,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要打起来了。”
墨容澉捏着小酒杯,若有所思,过了一会,说,“蒙达虽是小国,可地幅辽阔,从北往西,河西走廊一大半都是他们的,如果他要开战,那西北的境线是不是也要加强,以防万一。”
“我倒是猜到了蒙达的想法,定是趁咱们一分为二,想逐个击破,眼下,他们分不出精力来对付咱们,咱们大可作壁上观。”他观察着墨容澉的脸色,“若是真的打起起,三弟不会想着去帮一把吧?”
“不会,”墨容澉摇头:“以北方的兵力,对付蒙达足够了,大哥缺的是将才,只要有擅长领兵作战的,蒙达不会是大哥的对手。”
太子把手里转了半天的酒杯放下,试探道:“既然渭水边的铁骑营减了四分之一,咱们何不趁……”
墨容澉神情一凛,“二哥还想着要挥军北上?”
太子垂目没吭声。
墨容澉把二个酒杯都倒满,“我劝二哥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建国的事已经筹备得七七八八了,只等新殿一落成,咱们就搬迁,况且这事天底皆知,若是咱们出尔反尔,失了民心,二哥可得不偿失。”
他端起酒杯,“祝二哥成为一代明君,弟弟愿为臣子,永世效忠,为二哥的大业肝脑涂地。”
话说到这个份上,太子还能说什么呢,墨容澉的意思很明白,只要他安份守已,他便会忠心辅佐,保他的江山社稷,如若不然,结果就不得而知了。
他有些后悔自己的试探,怕墨容澉多疑,淡然笑了笑,“三弟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咱们先前打算金陵加强水师的兵力,无奈北方对此颇有微词,因着他那二十大万,咱们不敢轻举妄动,我是想,趁北边无暇顾及,又减了兵力,咱们悄无声息增个几千水师也不碍的。”
“原来二哥是说的这个,”墨容澉笑起来,“那便增吧,东越的水师本就薄弱,咱们南边沿海一带总有兰图的流民骚挠,却不敢远追,是时侯要加强了。”
太子道,“水师是一样,我还想同三弟说一样,皇城司,眼下咱们没有专门探听消息的机构,不瞒三弟,我以前在东宫时,便和江湖有往来,建立了一个叫暗局的组织,当年我得以脱身,也是依仗于他们,他们常在外行走,消息灵通,对我也很忠心,如果三弟不反对,我便启用他们当中一些人成立皇城司,为新朝所用。”
太子主动提起暗局,墨容澉倒有些意外,暗局他是知道的,但太子从来没有明说,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