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份的摸她,被白千帆一巴掌打开,“别闹,你今儿个喝多了,我怕你没分寸,伤着宝宝儿。”
“什么时侯见你爷们没分寸过?”他不以为然,腆着脸又伸过手来,“让我摸摸宝宝儿。”
这也是他的孩子,不让他摸显得有些不近人情,白千帆便随他去,墨容澉在圆溜溜的肚子摸了一圈,“好象又大了呢。”
白千帆说,“见天长,怎么能不大,我巴不得再大一些,让他快快长个,别跟我似的,小时侯瘦小得象只小鸡仔。”
“小鸡仔也被我养大了,”墨容澉笑嘻嘻把手往上摸,“这里也大了,都快抓不住了。”
白千帆微红了红,白了他一眼,“看你,又没正经了。”
墨容澉拢着那软乎的一团在手里轻捻慢捏,心里很是受用,贴在她脖子里细碎的吻着,声音渐渐暗哑:“魏大夫说了,月份越大越安全,他新给了我一本画册,咱们试试吧……”
白千帆被他**得有些难耐,嘴里哼哼叽叽,听不清在说什么,墨容澉是了解她的,知道有戏,把她的身子轻轻挪过来,从后面紧紧贴住,听到她含糊不清的嘀咕:“魏大夫……怎么老给你送画册子,他倒底是大夫,还是开春馆的……”
墨容澉和风细雨摇着她,头埋在她脖子里闷笑,“他是随行医官,让主子们身心愉悦是他的份内事,你别操那些心,只管受用就好。”
……
日子就象翻着书页,一晃,年都过完了,眼见开了春,楚王妃就要生产了,全府上下都紧张起来,魏仲清更是每日上午一次,下午一次的探脉,生怕她突然发作,让大家措手不及。
楚王妃被作养得太好,脸白胖白胖的,肚子圆滚滚,连腿都粗了一圈,月桂替她擦身子时,不小心在腿肚子上按出一个凹印来,这可把她吓坏了,一**坐在地上,惶然的盯着那处凹印,哭丧着脸,“这可怎么是好,奴婢也没用多大力啊,怎么就按出了一个印来,让王爷瞧见,非得活剥了奴婢不可。”
其实就是个浅浅的印子,白千帆被肚子碍着弯不下腰,没法细看,但她没觉着疼,不以为然的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兴许是我太胖,肉松了,容易按出印来。”
月桂却觉得这事非同小可,她心里害怕,替白千帆穿上衣裳,说,“趁着王爷不在,奴婢赶紧请魏大夫过来瞧瞧,如今可大意不得,马上就要生了啊。”
不顾白千帆反对,她一溜烟跑到前院去,见魏仲清正蹲在地上拾缀笸箩里的草药,她忙叫他,“魏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