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时,旁人见了只觉得幼稚,可在这种环境里,下人们看在眼里,都有些酸酸的。
生之前见了面,从他这里汲取了力量,白千帆觉得很满足,做了几次深呼吸,果然觉得没那么疼了,她催他出去:“你别在这里杵着了,出去吧,没有男人呆在产房里的。”
“我哪儿都不去,就守在这里,”他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强装镇定,可眼睛里的慌乱和惶恐已然遮不住。
见他这样,白千帆越发不能让他呆在这里,况且男人呆在产房里不吉利,但凡对墨容澉有一点不好的事,她都不肯做。
“你出去,出去,”她尖声喊起来,“你不出去,我不生了。”
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她,似乎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发了火,绮红过来劝:“爷,您先出去吧,您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帮,王妃还得顾着您,不能全力以赴……”
他在路上淋了一点小雨,衣袍有些湿,进来这么一会儿,后背比前面湿得厉害,贴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但他并不清楚,这难受倒底是打心里透出来的,还是湿衣裳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