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寒冬,洞**却温暖如春,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她并不怕跑出去会冻着自己。这里厚衣裳没有,薄衣裳多的是,到时候多穿几件,总能抵御一些风寒。简陋的武器偷偷摸摸做了一些,希望可以派上用场,地方只有这么大,能看的都看过了,无论如何要试一次,今年是儿子出生的第一个年,她还想赶回去过个团圆年呢。
但是她不会想到,她的大哥哥在和墨容澉交锋,更想不到短短一两个月,外头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
王将军看到那信号弹,自然是带兵前来支援,到了半路,轻而易举的陷进埋伏圈,又轻而易举被包了圆,当楚军从四面八方涌来,他完全傻在当场,惶惶然不知所措,再一看,白长简垂头丧气的站在楚王边上,连主帅都被降了,他自然也没什么好反抗的,墨容氏兄弟争天下,不管哪一位坐上龙椅,他只希望保住性命就好。
就这样,楚军攻城掠池,势如破竹,终于在离过年还有五天的时侯逼近临安。
皇帝大惊失色,把所有能调派的兵力都调回来保卫皇都。也不上朝了,呆在承德殿里惶惶不可终日。
白丞相自然也是怕的,劝皇帝,“上回老臣所说的事该派上用场了,冤有头,债有主,让楚王自己去判定吧,至少给咱们一个喘气的机会。”
“然后呢?”皇帝惨白着脸,靠在酸枝木太师椅上,抚着额摇头,“朕太了解他了,当初起兵,大半年了还在江南徘徊,他心里还是顾及我这个兄长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他把这天下一分为二,让我和太子分江而治,这次不一样,朕坐在这禁宫里都能感觉到他的戾气,不到两个月就兵临城下了,他是下了决心要朕的命啊!”
白丞相哀哀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皇上,咱们逃吧。”
“逃到哪里去?”皇帝问,“难道你要朕到外邦去?”
“有何不可?”白丞相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保住了性命,总有东山再起的那天。蒙达如今与咱们交好,咱们到那里去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再说。”
皇帝脸色一正,“朕是墨容氏的子孙,岂能逃到外邦,求他们的庇护,将来有何脸面去见列祖列宗?这话以后不要再提了,朕便是死,也要死在这禁宫里。”
白贵妃抱着狸猫坐在边上,一直没说话,听到这句,哀怨的看着他,“皇上,您千万不能死啊,您死了,臣妾怎么办?”
“爱妃放心,”皇帝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苍白的脸色显出一丝温柔之色,“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