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越恼火,那口气压在心里,怎么都散不出去,总觉得应该要做点什么,不然得活活憋死。
回到宫里,坐在桌边托着腮胡思乱想,不知道要怎么惩治李梦琪才好,一边的贴身宫女银子出馊主意,“主子,不就为出口气嘛,这还不容易。”
修元霏眉一扬,“你想到了什么,说。”
银子附耳过去,压低声音说了几句,修元霏还嫌不够,“就这样?”
“这是开头,以后常来常往的,您等着瞧,有她受的。”银子得意的笑,“就她那个蠢样,想必是次次上当不落空的。”
修元霏掩嘴笑起来,“行,就按你说的办,雨露均沾的事凭什么叫她一个人霸了呀,就该让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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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平贯看了皇帝老半天,皇帝都没发觉,郝平贯在心里叹气,自从魏仲清给扎了针,皇帝的头疼病是好了,可又落下了发呆的毛病,有时侯一坐就是半日,一动不动,一句话不说,一口水不喝,他在边上瞧着都觉得瘆得慌。
“咳咳,”他轻咳两声。
皇帝象被惊醒,抬头看他一眼,又看了看书案上堆积如山的折子,默了一会,说,“传贤妃过来。”
郝平贯等的就是这句,贤妃来了,皇帝就正常了。他赶紧打发人去请贤妃。
过了一会,贤妃抬来了,依旧是低垂着眼,往明黄的身影拜下去,“臣妾给皇上请安。”皇帝嗯了一声,“去吧。”
贤妃应了声是,走到南窗边,侧身坐下,那里挂着她上次没绣完的绣活,摘下绣绷子,绣针在头上轻轻一划,便认真的绣起来。
皇帝看了她一会儿,虽然依旧是不喜不喜的神情,可整个人显得松泛下来了,他收回目光,拿起奏折开始批阅。
屋里一片静谧,只有墙边的西洋钟不停的走动,发出细微的动静。
半响,皇帝突然不悦的道,“错了。”
郝平贯这才发现贤妃的微皱着眉头,脸上染了红晕,原先侧着的身子矮下去。听到皇上的声音,她立马直起来,把姿式调到原来一模一样。
可没过多久,她又矮下去了,肩膀还微微抖了抖。
皇帝把笔放下来,问她,“怎么回事?”
“臣妾,肚,肚子疼。”贤妃此时也顾不得了,她早已经憋得满头大汗,抱着肚子就往外冲了出去。
皇帝:“……”
郝平贯:“……”
皇帝问,“她怎么了?”
郝平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