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认真的,”宁九用胳膊撞了他一下,“万一皇上不在,修白两家斗法,你站哪头?”
贾桐想了想,“不会吧,修大人是忠臣,白将军嘛,倒是总和皇上不对付……我还纳闷呢,皇上怎么把虎符交给白将军,万一……不管他们怎么斗,反正谁站在太子一边,我就站谁。”
宁九摇摇头,“修大人曾经是前朝的大学士,他有忠心,却识时务为俊杰,牵扯到利害关系的时侯,有些东西就很难讲了,再说良妃还在宫里,里应外合的事,历史上也不少,白长简不一样,他没那么多弯弯绕,认准了就不会回头。”
贾桐缓缓点了点头,“听你这一说,好象是这么回事。”
宁九却笑了一下,“我胡说八道,你也信,我是要告诉你,不管别人怎么样,你的任务是看顾好小殿下,要是有半点闪失,”他脸一凛,“皇上不取你人头,我来取。”
贾桐傲然道:“我失职,自有皇上罚我,关你什么事?”
宁九轻蔑一笑,“你是我的副将,你说关不关我事?”
贾桐气得口不择言,“行,关你的事,说实话,我还不想去呢,路途遥远,哪有在家里自在,我每晚搂着媳妇睡大觉,别提多安逸,你搂你的剑睡去吧!”
宁九:“天天在一块,两相看厌,我和绮红不同,小别似新婚,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没尝过吧?”
两人正在斗嘴,突然看到各自的媳妇站在一起,正慢吞吞往殿门那边挪,显然是在听他们说话。
贾桐看绿荷脸色不好,正要过去解释,绿荷头一扬,腰一扭,拉着绮红进南书房了。
贾桐问宁九:“瞧她那气呼呼的样,不会到皇上跟前告我的状吧?”
宁九仰头望天,不想同二百五说话了。
绿荷和绮红进屋的时侯,月桂和郝平贯也在,垂着手,一言不发的杵在皇帝左右。
皇帝见她们进来,咳了一声,“嗯,人都到齐了,朕叫你们来,是有话要说。”他顿了一下,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朕要出去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吧,朝堂的事,朕都安排好了,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太子,你们都是朕身边的老人,也是看着麟儿出生的,他……”
皇帝话没说完,几个人卟通全跪下了,异口同声说,“请皇上放心,奴才们定会好好护着太子殿下,不让他有半点闪失,奴才们和太子殿下一起等皇上平安归来。”
皇帝欣慰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样托付有失身份,但此刻,他不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