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面沉如水,看向她的目光却透着温柔,她怔在那里,用力抽着鼻子。
墨容澉挨了一刺,却将护卫斩杀得七零八乱,蓝文宇到他身后的时侯,他已经有了防患,所以那一剑刺得并不深,这也是他诱敌的一招,蓝文宇的剑刚剑进他胸膛,他的剑也刺进了蓝文宇的胸膛,两个人都是顶极的高手,知道如何保护自己,旋着身子快速闪开,在空中交汇的刹那。
蓝文宇,“她又在担心我了。”
墨容澉,“不,她担心的是我。”
两人同时落地,一人手捂着胸口,一人手执剑相对。
蓝文宇,“你想抢走我的女人,真不要脸。”
墨容澉,“谁不要脸,心里明白。”
宁九和杜长风与剩下的护卫们厮杀在一起,慢慢向墨容澉靠拢过来。
墨容澉道,“此地不宜久留,杜长风带夫人走,宁九与我断后。”
杜长风看宁九,宁九一声不吭,飞起身子朝白千帆抓过去,墨容澉暴喝一声,“不可!”
对宁侍卫来说,没什么不可以的,白千帆是墨容澉心里最重要的人,可在他心里,墨容澉才是最重要的人,事后要打要杀,悉听尊便。故伎重演,抓着白千帆往墨容澉一扔,料他不敢不接。
墨容澉接了人,不再恋战,趁着夜色夺路而逃。
身后脚步急促,厮杀声骤起,还有蓝文宇气极败坏的声音:“给我追,封锁城门!”
一个护卫答他,“将军,城门早已经关了。”
墨容澉抱着白千帆,往南急奔而去,为了甩开追兵,他运用内功,施展轻功,本来伤口的血已经缓慢了许多,因为内力的逼迫,又汹涌而出,流到了白千帆的手臂上,她摸到一片湿漉漉黏糊糊的液体,惊道:“快停下,你流了很多血。”
墨容澉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语气里带了点情绪:“死不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想失血过多而死么?快停下,我替你包扎一下。”她居然教训起他来。
墨容澉竖着耳朵听了一下,没有人追上来,他躲进一条后巷,把白千帆放了下来,这样的疾奔很消耗他的内力,短暂休息是必要的,而且他有话要问她。
白千帆从自己裙子上撕了布条子下来,将他受伤的胸膛用力绑起来,她在做事的时侯,墨容澉没有吭声,随她去摆弄,只是剧烈起伏的胸膛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
白千帆见状有些奇怪,问他,“是绑得太紧,出不了气么?可太松又止不了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