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哎哟,病得可真不是时侯。”
“快,大家都散开些,让她透口气。”
蓝文宇心里很乱,也有些茫然,不知道大喜的日子怎么就弄成这样。他把白千帆抱进新房,叫了府里的医官来看,翻了眼皮,探了脉,看了老半天,说是久郁成疾,大约是劳累过度。
蓝文宇觉得不可思议,白千帆天天儿在平乐宫里好吃好喝的呆着,婚事一点也没让她插手,她劳累了什么?
医官开了几副安神的药,说让新娘子静养了一会,也许很快就会醒来,蓝文宇便把屋里的人都赶出去,他一个人留在屋里守着她。
屋里点着大红的喜烛,烛泪缓缓往下流淌着,蓝文宇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白千帆,她的脸色确实惨白得可怕,连上了口脂的唇也失了血色,整个人看起来相当羸弱,他握住她一只手,心里象有一根小针,冷不丁扎一下,冷不丁又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