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会旁敲侧击几句才好。
皇帝觉得很奇怪,明明人在跟前了,他却比从前更想她,朝堂上,南书房里,时不时就要出一阵神,盼下朝盼得归心似箭,郝平贯刚拖长了声音唱退朝,他人已经下了丹陛。
在南书房议事,只要听到外边传来白千帆的声音,立刻精神一振,竖起耳朵听,弄得议事的朝臣莫名其妙,以为自己哪里说得不对。
他很想多抽点时间陪陪白千帆,他们夫妻离多聚少,他想把失去的时光一点一点补起来,可皇帝的事情哪有做得完的,又近年尾,一件件事情堆在案头,让他分身无术,很多时侯他回去的时侯,白千帆和墨容麟已经睡着了,娇妻憨儿,各有各的睡态,他坐在床上,总要痴望半响才躺下。
身体是疲倦的,可心是充实的。媳妇和儿子就是他坚强的后盾,有他们在,再难再苦,再多的坎,他都无所畏惧。
皇帝睡得晚,醒得却早,睁着眼睛慢慢适应账里的光线,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白千帆看。看着看着,他心里涌起一种感动,当初小丫头刚到他身边时,才十三四岁,还是淡眉淡眼的青果子,哪哪都没长开,如今不一样了,生了孩子,有了女人的娇媚,眉眼如画,身条儿也更加凹凸有致,曲线玲珑,象成熟的果子,散发着芬芳的香气,总引诱他去吃她。
意念一起,身体便去执行,手挑开中衣钻了进去,轻捏慢搓,指尖琼脂滑腻,他微微喘起来,凑过去亲她。
白千帆在他身边总是睡得很沉,但会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钻,大约她潜意识里,也是喜欢与他这般亲昵的。
他细细的吻着她,手慢慢滑到她腰上,白千帆有痒痒肉,于是醒了,睡眼腥松的冲他笑,笑得慵懒,笑得妩媚,笑得皇帝心里春水泛滥。
他捧着白千帆的脸,亲得咂咂有声,白千帆也有些动情,刚要有所反应,一颗小脑袋从肩头冒了出来,很不高兴的样子,一把推开皇帝,抱着白千帆的头,鸡啄米似的狠狠啄了几下,然后横眉竖眼瞪着皇帝。
皇帝一腔热情被他瞪得很是尴尬,简直哭笑不得,这是他媳妇,怎么他倒成了**的了?
白千帆捂嘴直乐,把儿子抱在怀里,“你怎么醒了?”
墨容麟仍是愤愤的,“背着我偷嘴儿。”
皇帝臊得不行,伸手要打他,“小小年纪跟谁学的,你懂个屁,耽误你老子的好事,你天下数第一。”
白千帆嗔怪的瞟他一眼,“听听你这做老子的话,也不嫌臊。”她哄着墨容麟:“还早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