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嬷嬷安慰她,“老佛爷,你别自个吓自个,断没有这样的事,皇上英明神武,就算是咱们弄错了,也不能因为这个杀老佛爷,皇后娘娘如今不是好好的么。”
瑞太后长叹一口气,“哀家真是为了皇上好,邻国的奸细放在他身边,万一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
“老佛爷,”荣嬷嬷有心劝她,“奴婢虽然也觉得皇后不象个称职的皇后,但要说她杀皇上,奴婢心里却不能尽信,您瞧见了,皇上和皇后多恩爱,皇后和小殿下也是母慈子孝,那可不是装出来的。女人嘛,不管娘家是谁,嫁了人,心就挂在夫君身上了,有这么好的夫君和儿子,皇后怎么会做出那样的傻事?”
瑞太后怔怔的,“是么,这些话你怎么不早说?”
荣嬷嬷笑得无奈,“奴婢一早劝过您了,不要走当年的老路,可老佛爷心里着急,生怕皇上有个什么闪失,也不听奴婢的。”
瑞太后缓步走到门边去,“不是禁军到了么,怎么没听着什么动静?”
黄有道躬身答,“奴才再到廊上去瞧瞧。”说完,急急的退了出去,没一会儿又进来了,语气很诧异,“老佛爷,禁军不是朝咱们宫里来的,去景秀宫了。”
瑞太后吃了一惊,“难不成这事真跟良妃有关?”
荣嬷嬷道:“那日皇后娘娘口口声声说千面人在良妃手里,或许跟这个有关。”
“难道真有什么千面人?”
“老佛爷,咱们不要管那些了,皇上禁您的足,也是怕您受人蒙蔽,越陷越深,咱们如今出不去,乐得轻静,是非黑白总归有一个交待的。”
瑞太后点点头,“大概真是老了,这两日哀家精神越发不济了,哀家得去躺会了。”
——
景秀宫宫外站满了禁军,银色铠甲在冬日肃肃的寒风里越发显得冰冷,秋纹从窗户缝里往外看,扭头哭丧着脸对修元霜说,“主子,又来了一队人,这是要把咱们困死在宫里啊。”
修元霜喝斥她,“慌什么,本宫清者自清,没有证据,皇上也不能拿本宫怎么样!”
秋纹被她喝得头低低的,过了半响才嘟噜着,“可是也不给吃的喝的,这么下去,主子怎么受得了啊。”
修元霜冷清着脸,“本宫就算饿死,也绝不会认罪。”
秋纹过去把斗篷给她披上,“断了咱们的银炭,连个手炉子都没有,皇上这次是动了肝火,奴婢死了不要紧,奴婢是可怜主子,对皇上忠心耿耿,可到头来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