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会说闲话么?”
“谁敢说闲话,朕打他板子。”
“皇上,”
“别叫皇上,叫名字。”
“澉啊”
“澉就澉,加个啊做什么,跟叫孩子似的。”
“澉!”
“哎,你就不能叫得柔和些,跟石头掉在地上似的,硬梆梆。”
白千帆身子一扭,“不叫了,就叫皇上。”
皇帝默了一会,吞吞吐吐的说,“其实我有个小字,不太喜欢,也没什么人叫,要不给你专用,怎么样?”
白千帆抬眼看他,“是什么?”
皇帝没说话脸先红,象费了力气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檀奴。”
白千帆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捂嘴大笑起来,“男人小字叫奴的不少,可为何是檀奴?嫌你不够香么?”
皇帝伸手挠她,“不准笑,从小到大,谁这么叫朕,朕就打他,连太后也叫不得,独独准你叫,天底下独一份的尊荣,你还笑话朕,该打!”
白千帆在他怀里笑得直打滚,迭声叫他,“檀奴,檀奴,檀奴……”
“叫一声就行了,你故意的是不是?”皇帝把她按倒在软榻上,一边挠她,趁机在她胸脯上腰上揩点油。
两人嘻嘻哈哈的闹了一阵子方才坐起来,皇帝问,“你刚才叫朕,是想说什么?”
白千帆揉揉发酸的腮帮子,“我想,带麟儿去见见良妃。”
皇帝皱眉,“见她做什么?不准。”
“檀奴,”白千帆抱着他的手臂撒娇,一叫这个名字又忍不住笑,“就让她看一眼,嗯?檀奴。”
说来也怪,皇帝打小嫌弃这个名字,谁叫就打谁,唯独白千帆叫起来别有味道,让他心里酥酥痒痒的。“好吧,就一眼,别让麟儿接近她。”
“放心,不会有事的,”白千帆凑到他耳朵边吹气,“檀奴。”
皇帝后悔了,不该把自己的小字告诉她,简直无法无天了,正要惩法她,白千帆却身子一扭,轻盈的跑了开去,远远的还对他做口型:檀奴。
白千帆带着墨容麟去见修元霜,她还是上次在慈安宫见过修元霜,一隔数日再见,修元霜的变化很大,眼窝深陷,面色蜡黄,披散着头发,抱着膝静静的窝在椅子里,看到有人进来也无动于衷。
墨容麟抬头问她:“娘亲,姨母怎么了?”
“姨母病了。”白千帆在离修元霜一丈远的地方停住脚步,“良妃,我带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