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呢。”
可无论她怎么说,心悦执意不肯出去,绿荷便道:“这事怪我,原先说生了孩子就成亲,我看你坐着月子,没什么精神头,想着等出了月子再办,结果忘了这茬,怨我,是姐姐没成算。”
“姐姐要是这么说,心悦真是臊死了,是心悦自己不想出去,怪不到姐姐头上,”心悦说,“姐姐别担心我,快过去吧,您不在,我担心大人一个人忙不过来。”
绿荷也记挂着宴席那头的事,安慰了两句便走了,想着等三天宴席摆完,她再好好跟心悦说道说道。
好不容易到了第三天晚上,送走最后一拔宾客,绿荷和贾桐都累得够呛,但也松了一口气,双双回到屋里,一个靠在软榻上,一个窝在椅子里,歪头耷脑的闭目养神。
这时管家匆匆走进来,“夫人,大人,大事不好,心悦姑娘走了。”
绿荷靠在软榻上正昏昏入睡,听到这话,一个激灵坐起来,“走了,走哪去了?”
管家说,“她只留下了一封信,也不知道什么时侯走的。”
贾桐靠在椅子上愣怔了片刻,突然起身往外走,绿荷问,“你去哪?”
“我去她屋里瞧瞧,看有没有留什么线索?”
绿荷问管家,“金枝呢,她也不知道么?叫金枝进来。”
其实金枝就在外头,听到绿荷的话,自己走了进去,进门就跪下了,“夫人,奴才没用,没看好心悦姑娘,让她走了。”
“快说,倒底怎么回事?”
“昨儿个夫人来请,心悦姑娘推说头疼不去宴席,但是今儿个她却起了个大早,说想了一晚,不去露面不好,怕别人说夫人的闲话,她换了新衣裳,让奴婢给她梳头,还把夫人送的头面都戴上了,说不能给夫人丢脸,吃过早饭,她就过去了,奴婢想跟着,她不让,拿了一堆零散的花线让奴婢仔细捋一捋,说是给小公子绣袜子的,又拿了鞋样子出来让奴婢捋完花线就裁剪,她还说中午吃了饭不回来,在夫人这里歇了觉,还要赶晚上那席,又叫我不要去接她,吃了晚饭她自个会回来。可奴婢等了半响,天都黑全乎了,她还没回,奴婢觉得有点不对劲,点灯的时侯,发现了首饰盒下边压着的信,这才知道姑娘她走了……”
绿荷这时已经抽出了信,就着灯看了起来。
“姐姐,大人,我走了,勿找勿念,心悦就此拜别,有缘再相见。
姐姐和大人的大恩大德,心悦无以为回,留下清儿,就当是心悦的报答吧,望姐姐视他为已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