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是,提督大人。”阿夏态度十分恭敬,“那天晚上小的留守库房,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看到外头站着一个人,小的当时吓了一跳,以为有贼人打库房的主意,便悄悄躲在一旁,细看之下,发现那个人,小的认识,是锦昌绸庄的谢老板,小的这才放下心来,谢老板是城中有名的富贾,定不会打我们库存主意的,所以小的又安心去睡了,没想到后来着了火,等扑完火后,东家觉得这场火起的太蹊跷,所以小的才想到了谢老板,三更半夜,谢老板不在家中睡觉,却站在我们库房外头,怎么想很可疑呀。”
谢靖宇火一冒,“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本老爷在家中睡的好好的,怎么会到你们库房外头去,再说,就算本老爷想放火,哪有亲自动手的道理?你不要血口中喷人。”
“听听,”史莺莺立刻叫起来,“所以你是指使人放火对不对?”
“对个屁!”在外人面前向来文雅的谢靖宇忍不住爆了粗口,他的涵养算是修炼的不错的,可是每每一遇到史莺莺,便会自动破功。
“明明是你跑到我家放火,居然倒打一耙!”
“明明是你先放火烧我库房,老天收拾你,才让你家院门起火的。”
“老天应该收拾的是你,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不知羞耻。”
“我不偷不抢,勤勤恳恳做生意,凭本事吃饭有什么可羞耻的?倒是你,谢老板,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总有一天要收拾你。”
谢靖宇气急败坏,“收拾你!”
史莺莺悠哉悠哉,“收拾你!”
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
龚春鸿低头闷笑,杜长风悠闲喝茶,跟他媳妇斗嘴,那不是自讨没趣吗?
刘铭丰和张府尹面面相觑,众士兵皆看好戏,论吵架,男人多数不是女人的对手,更何况是史莺莺这么彪悍的女人,谢靖宇明显处于下风嘛。
“够了,都别说了,”刘铭丰一声断喝打断了争吵的两个人,“府尹大人,您看这案子该怎么断?”
张府尹很为难,他能怎么办呢?虽然有证人说看到了史莺莺放火,但她拒不承认,又没有另外的证人,而且他也看出来了,他们这边怎么做,史莺莺那边就跟着照做,他今日若硬要定史莺莺的罪,龚春泓便会想办法定谢靖宇的罪,他们这是故意跟他打擂台。
他跟刘铭丰商量,“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看来今日是带不走史莺莺了,不如就这么算了吧,下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