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靖宇抬了一下眼皮,“不是说要告杜长风擅离职守么,怎么到现在还没信?”
提起这事,刘铭丰也觉得奇怪:“这事报到皇上跟前了,可万岁爷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知道什么意思,皇上为人严明,最恨当官的不作为,杜长风身为驻营统帅,应当每日勤勉操练才对,这都在家呆十天半个月了,也无人过问,确实有些奇怪。”
“会不会是贾桐在皇上面前为他说情?”
“贾大人与杜长风是同乡,杜长风曾携妻儿到贾大人府上做过客,看起来关系是不错,但上次龚春泓请贾大人查库房纵火案,贾大人却推辞了,由此可见,也不过一般,况且我猜贾大人知道您与杜丞相的关系,想来也不好插手。”
谢靖宇喝了一口茶,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杜长风一直不回去,事情不好办啊。”
刘铭丰说,“只要杜长风没有卸职,他总要回驻营,拖得越久,越容易让人拿把柄,或许皇上是故意不理,倒要看他什么时侯回去?您放心,一个女人成不了气侯,京城的天下还是您谢老板的,再等一等吧,只要杜长风一走,我就找机会抓史莺莺。”
“还有那个九门提督龚春泓,”谢靖宇说,“碍手碍脚的,若是不能为我所用,想办法……”他没说下去,只是做了个动作。
刘铭丰心一跳,“我知道了,谢老板。”顿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问,“谢老板,既然史莺莺软硬不吃,何不……”他也做了个动作。
谢靖宇眼睛一眯,凌厉的眸光射向他,“没有我的允许,不要打她的主意。”
刘铭丰心里打了个哆嗦,他那次差点就在半路要了史莺莺的命,对谢靖宇来说,不能为他所用又碍事的人,十有八九都归了西,怎么到史莺莺这里就变了,一个女人三番四次坏他的事,还不舍得下手,莫非……他偷偷打量了谢靖宇一眼,发现谢老板又在出神了。
史莺莺和杜长风回到家里,袁天林后脚也跟进了门,手里拎着一个篮子,跟他们打招呼,“东家,将军,今儿个回来得早啊。”
史莺莺问,“拿的什么?”
“大小姐上次说喜欢吃我娘做的酱菜,我娘特意给她做了一些,让我拿来。”
史莺莺便笑,“大娘有心了,什么都挂在心上。”
“我娘把大小姐和小少爷当亲孙子一样看待,他们喜欢什么,她总记得。”
史莺莺让丫环把酱菜拿进去,问袁天林下一批什么时侯到?
“快了,就这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