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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厉声道,“怎么,仗着有钱,连孤都不放在眼里了?”
史芃芃吓得心里打了一个哆嗦:“民女不敢。”
墨容麟正想着要怎么教训她,贾澜清跑了过来,他在柱子后头看了半天,本来不想掺合,但太子殿下有点得理不饶人,事情闹下去,对谁都不好,他只好现身打圆场。
“太子哥哥,你磨蹭什么呢,茶都快凉了,”他扫了一眼地上的残花,“就当风刮的吧,花朵总有落下枝头的一天,只是早和晚的问题,太子哥哥又何必为这种小事动怒?史姐姐是去见娘**吧,快走吧,娘娘该等着急了。”
史芃芃低着头,没听到太子的声音,赶紧福了福走了。
她一走,太子就有些恼起来,对贾澜清道:“你怎么替她求起情来了?”
贾澜清从小跟他亲近,也不怕他板着脸,笑着说,“若我不出来,太子哥哥准备怎么处置史姐姐?为了一朵花严惩她,传到娘娘耳朵里,恐怕不妥吧?”
太子被他说中,哼的一声笑了,在他头上拍了一下,他刚才确实不知道要怎么处置史芃芃才好,为了一朵花就惩法她,说起来有点小题大作,加上母后与杜家夫妻交好,又特别喜欢史芃芃,要真那样做了,母后那里不好过关,只是他实在讨厌她,就这么放她走了,有点不甘心。
贾澜清有点不明白,问,“太子哥哥,你为什么总是讨厌史姐姐,我看她挺好的呀。”
“好个屁!”墨容麟说,“你不觉得她假模假式的么?还是个小姑娘,整得自己跟大人似的,瞧着就不顺眼,你瞧清扬和小朵,她们才是小姑娘该有的样子,天真烂漫,就算淘气也正常,这个史芃芃就象个假人,连笑都笑得不多一分,不减一分。”
“是么?”贾澜清歪着头,仔细想了想,“好象有点,不过各人有各人的性格,她或许并不是装的,太子哥哥还是对她宽容些吧。”
“对她宽容?”墨容麟呲了一下牙,“你瞧着她文文静静,好象不喜欢惹事端的样子,其实暗地里也是个使坏的人,竟然敢跟母后告状,说我身为太子,奢侈过度。”
“太子哥哥做了什么,让史姐姐那样说?”
太子却不愿意说,哼了一声,负着手往殿里走。
贾澜清笑着跟上去,“太子哥哥不说,我也知道,是为了前年那匹冰绡的事吧?”
这事他是知道的,那年夏天从南边进贡来几匹冰绡,太子觉得那布料子冰凉吸汗,便让人裁了做汗巾子,还送了一些给晟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