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严格的训练,想必他当年是受了苦的。
“不易。”
尉迟不易不耐烦起来,“不是握住了么,怎么还不睡,不睡我把手收回来了。”
她作势挣扎,蓝霁华忙握紧,“行,我不说话了。”
说来也怪,握着她的手,蓝霁华纷乱的心渐渐平复了下来,虽然还是没有睡意,但不至于翻来覆去,他静静的躺着,姆指轻轻摩挲着尉迟不易的手背。
睡在那边的人大概有了察觉,拿指甲掐了他一下,蓝霁华无声的笑,不敢再动。
他侧身躺着,看着尉迟不易,黑暗中,只能看到模样的影子,渐渐的,他听到她的呼吸声,轻浅均匀,便知道她睡过去了。他偷偷的又摩挲她的手背,又软又细滑。
蓝霁华闭上眼睛,听着她的呼吸声,渐渐的也睡过去了。他睡得不沉,有时侯感觉手里有什么东西要溜走,立刻握紧了。
黑暗中,那只枕头上,两只手整晚都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