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开始关心她了。
“知道了,陛下,以后我不喝酒了。”
“也不是不能喝,哪有男人不喝酒的,只是你酒量不好,得慢慢来,别过量就行。”
“嗯,我知道了。”
话说到这里,两个人都静了下来,尉迟不易等了一会,不见蓝霁华说话,便道:“陛下若是没事,我便先出去了。”
蓝霁华嗯了一声,“去吧。”
——
阿云苏回到孔雀殿,小桑就埋怨起来,“公主,你别和那个东越小子走得太近,小心陛下不高兴。”
阿云苏笑道,“昨天晚上是你说,要我多和尉迟不易接触,说他是陛下身边的人,若是能与他套好友情,让他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说不定皇后之位就是我的了,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小桑红了脸,“我是说过,但公主也不应该当着陛下的面和不易公子套交情,不管能不能做皇后,将来公主也是要嫁与陛下做妃子的。”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我们岜木人交朋友交得坦荡,陛下若是为此生隙,是他自己小气。”
小桑说不过她,只好说,“反正以后公主小心些就是了,这是在南原皇宫,可不是在咱们岜木部落。”
阿云苏正要说话,突然连打了几个喷嚏,她拿帕子掩着嘴,皱着眉头:“谁在背后骂我不成?”
并没有骂,不过是古丽娅在说她的闲话而已。
“阿云苏胆子真大,当着陛下的面,和那个东越人眉来眼去的,临走的时侯,陛下脸色有些不好看,对阿云苏的印象肯定不好了。”
玉鸽说,“大家都是为皇后之位而来,阿云苏不会没分寸,她之所以和尉迟不易套近乎,必是有目的的。”
古丽娅问,“能有什么目的?”
“公主难道没发现?”玉鸽说,“陛下对尉迟不易的态度很不一般,不但叫他同桌吃饭,今天我们过去的时侯,陛下还替他按摩头部,公主可记得,当时尉迟不易是躺在陛下的腿上的,公主不觉得这里边有问题吗?”
古丽娅蹙起两道浓眉,“你是说,尉迟不易是陛下的男宠?”
玉鸽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公主,这话可不能乱说,让人听了去就糟了。”
古丽娅吐了一下舌头,不敢再说话了。
“不管尉迟不易和陛下是什么关系,大家有目共睹,尉迟不易是陛下身边亲近的人,阿云苏如果能和他套好交情,让他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可对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