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大概他就是沉迷她这种雌雄难辩的样子吧。
“不易,”他轻咳一声,“还记得朕从前跟你说过,要想打败一个人,首先要找到他的软肋。”
尉迟不易点点头,“我记得。”
“朕以前没有软肋,可是现在有了,”他看着她的眼睛,“就是你,不易。”
朕有了舍命也有保护的人,就是你,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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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殿,阿云苏托着腮,有些闷闷不乐,小桑看了她几次,她都没反应,小桑便忍不住问,“公主为什么不高兴?”
阿云苏想着自己的心事,懒得搭理。
“是不是陛下今日不见客,冷落了公主?”
阿云苏懒懒一笑,拔弄着手里的葫芦丝,“陛下不见客倒没什么,不易也不见客就有些奇怪了。”
小桑有点恨铁不成钢,“公主,您是来当皇后的,别因小失大。”
阿云苏卟哧一笑,“你气鼓鼓的做什么,我不过是做了新的葫芦丝想拿给不易试试而已。”
“真的?”小桑斜着眼睛看她,“大家私底下都传不易公子是陛下的男宠呢。”
“我问过不易了,没有的事,都是瞎传。”
“那为何陛下不见客,不易公子也不见客呢?”
“这个……”阿云苏答不上来,虽然尉迟不易否认和蓝霁华有暧昧关系,但她总觉得皇帝看尉迟不易的眼神有点说不出来的别扭。
小桑提醒她,“离三个月之期不远了,陛下的态度琢磨不定,公主得想想办法啊。”
“行了,你别罗嗦,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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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殿,古丽娅仰着头,咕嘟咕嘟喝下一大碗羊奶,拿帕子拭了拭嘴角,玉鸽接过碗递给一边的侍女,摆摆手让她们下去。
古丽娅问她,“你说陛下是什么意思,为何不见客?”
“公主太心急了,昨晚的事,宫里并没有张扬,可见陛下不想让人知道,公主今日一提,陛下必会多心。”
古丽娅不以为然,“部落公主有密探,这不是秘密,难道阿云苏和那莎没有吗?”
“她们有,但她们不说,她们比公主沉得住气。”
“便是陛下知道了,也没什么,”古丽娅眯了眯眼睛,“我不喜欢那个尉迟不易,一个东越小子,凭什么得到陛下的青睐?”
玉鸽有些不明白,“公主为何总和不易公子过不去,陛下既然对他另眼相待,公主应当与他搞好关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