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更红了,想说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呐呐的:“朕,朕是想……朕其实……”
他吞吞吐吐,又有些羞涩,尉迟不易看懂了他的表情,猛的把腿缩回来,“陛下怎么这样,我可是个正经姑娘。”
蓝霁华看她把自己缩成一团,很警觉的样子,又有些好笑,“又不是没一起睡过,至于嘛?”
“那不一样,”提起从前,尉迟不易脸也红了,“那时侯你不知道我是姑娘。现在知道了就不行。”
“我反正是要娶你的。”
“太皇不同意,长老不同意,我三哥不同意,我爹娘也肯定不会同意,怎么成亲?”
“你别管,我会想办法。”
“那就等你想到了办法,洞房花烛夜再说。”尉迟不易远远的绕过他,从床尾下去,跑回自己屋子去了。
蓝霁华听着她踩在地板上噔噔噔的声音,半响,抚额笑了。
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心爱的女人就在面前,总让他心猿意马,干看着不能吃,心痒难耐。做为一个正直的男人,尚未成亲便做出格的事,对不易不尊重,也容易让人轻视,在这个风尖浪口上,他其实不会对她怎么样,不过是逗逗她而已。
——
三天后,被放出去的信鸽带回了消息,蓝霁华从信鸽腿上解下小竹管,倒出里边的小纸卷,慢慢打开,上面一个字没有,只画了一枚雀翎。蓝霁华望着那枚雀翎,微微一笑,手放在嘴边打了声响哨,很快,一个银面人从窗子外翻进来,跪拜在他面前,“陛下。”
“阿布头人已经答应了,你带人去吧,速战速决,朕等你的好消息。”
“是,陛下,奴定不负圣望。”银面人起身,从窗口飞出去了。
这时侯,尉迟不易刚好进来,看到窗口有影子闪过,她心一惊,脑子还没想清楚,刀已经拿在了手上,跑到蓝霁华身边上下打量,“陛下可有事?”
蓝霁华两手一摊,“朕能有什么事?快把刀收起来,别误伤了自已。”
他的调侃让尉迟不易想到了从前,脸顿时红了,没好气的说,“人家担心你,你还取笑人家。”
蓝霁华心里暖暖的,笑道,“不要担心,朕在宫里很安全,刚才那是朕的人。”
尉迟不易说,“好好的门不走,干嘛走窗子,显得他功夫好么?”
蓝霁华,“……”
“是什么人?”
“给朕办事的人。”
“陛下不是闲散皇帝么,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