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场定他的罪不更好么?”
蓝霁华哈哈一笑,“在长老们眼里,朕可不是一位有作为的皇帝,朕只能把问题抛出去,等他们自己去查证,如果朕一早把什么都查证好,只能说明朕已经备具和他们分庭抗争的能力,他们会警觉,会忌惮,朕唯有示弱才能让他们安心。”
尉迟不易有些担心,“他们会放弃刀长老么?”
蓝霁华把她的手轻轻握了握,“五位长老本为一体,当初虽然精诚合作,携手共赢,时间长了难免心生间隙,勾心斗角,现在的五大长老早已经不是当年的五大长老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们还是有原则的,再说,如今的南原皇室,以他们的权力最大,难道抓在手里的权力不要,去依附赫黑哲部落?他们连朕都忌惮,自然不会允许赫黑哲部落入主南原皇宫。”
到了第二天下午,几位长老派出去的探子捎回了消息,赫黑哲部落的大军的确浩浩荡荡朝着打昆城的方向来了。一路倒也没有骚扰沿途的寨子和百姓,大概是怕打草惊蛇。
与此同时,刀长老的家中也搜出了他与赫黑哲部落的通信文书,言词虽然隐晦,却瞒不过长老们的眼睛。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刀长老平日里总那么猖狂,原来他后头有人撑腰。
南原甚少赐人死罪,关乎谋反就不一样了,证据确凿,铁板钉钉,四位长老气愤难当,纷纷在刀长老的罪书上签了字,当天晚上,刀长老便毙在了关押他的屋子里。
五位长老除掉了一个,就象一个密不透风的木桶被抽掉了一块板,流失的是原本属于刀长老的权力,但目前,长老们没有心思想这些,怎样迎战赫黑哲部落是他们首要解决的问题。
南原兵力不足,禁卫军的职责只保卫京都打昆城,没有实战经验,玉长老一愁莫展,相比之下,部落军队生性野蛮,为了争夺地盘,一年到头打不完的仗,双方就好比一个是村野**民,一个是京城贵公子,真要打起来,南原禁卫军不一定是赫黑哲部落的对手,所以和岜布部落的联手就相当重要。
让谁来当主帅是大家争论不休的问题,玉长老虽然掌管禁卫军,但他年纪有些大了,又没有经验,并不适合领军打仗,短时间内要找出一个合适的将领,实在是困难。
争论不休时,蓝霁华缓缓开口了,“既然没有合适的人选,不如朕亲自挂帅,各位长老以为如何?”
“不可不可,”花长老第一个反对,“打战非同儿戏,刀枪无眼,万一伤着陛下可怎么办?”
卫长老却问,“陛下可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