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蛊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拿我要挟陛下,让陛下听她的话。”当着白千帆的面,尉迟不易丝毫不掩饰对女帝的憎恨:“她就是个老妖婆,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对付。”
白千帆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她对女帝失望透顶,可仍希望通过十几年的地牢生活,让女帝有所悔改,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是当年她心肠硬一些,也不至于到今日来祸害尉迟不易和阿哥。
“她在哪里?”白千帆问,“我去见见她。”
尉迟不易吓得慌忙拦住,“娘娘不可,女帝精于此道,下蛊的时侯神不知鬼不觉,娘娘千万不能去。再有,若是皇上知道我让娘娘涉险,肯定不会饶我,”
白千帆看尉迟不易脸都吓白了,没有再坚持,却也没心思再逛,说,“回吧,我去找阿哥商量一下再说。”
尉迟不易松了一口气,说,“娘娘,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我爹娘。”
白千帆点点头,“我知道。”
白千帆回到正殿,墨容澉赶紧迎上来,结果他媳妇手一拦:“皇上自个玩会,我找阿哥有事。”
墨容澉看着媳妇儿从他身边走过去,眼角都没瞟他一下,心里很不得劲,他悻悻的摸了一下鼻子,还是跟了上去。
白千帆并不知道他在后头,急冲冲进了书房,随手把门关上了,墨容澉被关在门外,踌躇着,不知道要不要进去,扭头一看,那个叫尉迟不易的小丫头伸着脖子远远的看着他,他脸一沉,眉头一皱,小丫头立刻飞奔而去,眨眼就不见了人影,那样子让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白千帆刚进楚王府的时侯,也是远远看到他就一阵风似的逃走。他忍不
住扯着嘴角笑了笑,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蓝霁华见白千帆疾步进来,有些讶异,“囡囡,怎么了?”
“阿哥,太皇是不是给不易种蛊了?”
蓝霁华脸色一黯,“你知道了。”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不过是陡添了烦恼而已。”
白千帆,“……我去求太皇。”
“没用的,”蓝霁华说,“她不会答应的。”
“她倒底想干什么?”
蓝霁华说,“她口口声声为了南原,其实是为了自己的野心。虽然被关在地牢里,但她从未放弃东山再起,说起来,阿哥也有错,那些年,阿哥心灰意冷,明知道她暗中培植势力,也没有加以阻拦,让她越发猖狂,不过现在,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