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透了。”
墨容晟向来跟她对着干,目光轻轻一绕,带着轻蔑的呵笑一声:“没意思透了?这可是皇宫,多少人哭着喊着想进来,可进得来么?天底下最尊贵的地方,你还不乐意呆似的,让父皇听到,定要数落你。”
墨容清扬朝他抛了个白眼,“嗬!怎么跟皇姐说话呢,有大小没有哇?让父皇听到,数落你才是。”
白长简见他们姐弟打嘴仗,忍不住哈哈笑,白千帆说,“让大哥哥见笑了,他俩打小就这样,上辈子定是一对仇人。”
白长简笑道,“这样才热闹嘛。”
弟弟妹妹吵闹,当哥哥的却一言不发,端坐着,腰背笔直,神情平和,就跟老僧入定似的,少年老成大概就是他这副模样了,嘴唇微抿,黑亮的眼睛里却迸发出幽亮的光芒,有一种让人不能小觑的威严。
白长简想起刚刚在南书房皇帝的话,不由得在心里叹暗,太子虽年青,却已有帝王之相。待明日皇帝北上,这位少年便要接过这殃殃大国,开启他的帝王之路。
——
第二日,墨容澉出征,他骑在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上,穿着银色的铠甲,帽尖上的红缨在风中飘扬,端的是威风凛凛,众人看着他,终于是把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和多年以前那位闻名天下的战神重叠到一起了。相比治理朝政,皇帝更擅长的是打仗。
吉时一到,城墙上击鼓壮行,十二声礼炮轰鸣,皇帝身后是一万精兵,个个精神抖擞,阳光照在他们的铠甲上,耀出一片银色的光芒,似天兵天将一般。
激昂的鼓声中,墨容澉回首望向城楼高处,但那里只有击鼓的士兵,没有他想见的那个人,他有点失望,又觉得理应如此,如果白千帆站在那里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迈动脚步,毕竟不是分开一两天,是好几个月。
太子亦骑在马上,他要送皇帝出城门,看到皇帝望城楼,知道他的心思,说,“父皇,别等了,母后说了不来就不会来。”
墨容澉点头,“朕知道。”她不来,他心里亦是伤感,不知道她是不是偷偷躲在屋子里落泪。
十二声礼炮响完最后一声,队伍要开拔了,墨容澉转回头,扯着缰绳正要走,听到太子咦了一声,“月桂姑姑来了。”
墨容澉忙把马勒住,扭头看,月桂从宫门口急匆匆走出来。他心一跳,忙从马上下来,月桂到了跟前,正待行礼,墨容澉手一挥,“免了,可是娘娘有话带给朕?”
月桂把手里的香包呈给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