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千帆把手按在他胸膛上推了推,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爷像个火炉,捂得我热。”
墨容澉哎哎两声:“你乱动什么,爷可许久没尝着荤了。”
白千帆脸一红,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得性!”
墨容澉低声闷笑,扭头亲了她一口,迷迷瞪瞪也不知道亲在哪里?倒底怕她再出汗,松开了一只手,让她可以翻转身子,但胳膊和腿依旧垫在她身下。
再次醒来是听到鸡打鸣,隐约还有狗叫声,墨容澉睁开眼睛,看到白千帆依偎在他怀里,他静静的看着她,嘴角牵起温柔笑意,二十年的夫妻了,在他眼里,她依旧是当初那个小丫头,让他怎么都看不够。
给她当了一夜的人肉垫子,半边身子早就麻了,但她不醒,他就不敢动,忍着蚂蚁啃噬的滋味,痛并快乐着。
过了一会儿,白千帆也醒了,眨了眨眼睛,弯弯的睫毛象蝶翼轻颤,发现自己还睡在墨容澉身上,忙往下滑溜,“哎呀,你赶紧动一动,都僵麻了吧。”
墨容澉躺着没动,说,“可不是麻了么,垫了一晚,也不给我揉揉。”
白千帆忙揉搓他的腿,不敢用力,轻轻的捏着,一路上去,一路下来,蚁噬的痛似乎真的减轻了,又添了酥麻感,心跳加速,血流也在体内飞窜起来,他忙按住她的手,“不用,我自己来。”
白千帆见他脸红红的,伸手去摸他额头,“爷是不是觉得热?”
墨容澉忙避开,跳下床,在地上重重跺了几脚才算完事,“你赶紧起来吧,我先出去。”说完开门闪了出去。
白千帆坐在床上,有点莫名其妙,“不是腿麻了么,怎么跑得那么快。”
还要赶路,容不得她磨蹭,白千帆快快的把自己收拾了一番,画上粗粗的黑眉,点上痦子,出去和墨容澉汇合。
农家早饭很简单,酱菜就馍,一口酸辣的酱菜,一口热腾腾的馍,白千帆津津有味的吃着,听墨容澉和豆儿爷爷闲聊。
墨容澉说着话,随手揩了一下她嘴边的酱汁,问豆儿爷爷,“昨儿个听说这附近有熊瞎子下山,是真的么?”
豆儿爷爷把馍馍咽进肚里,咂了一下嘴,“说起这个,老汉要提醒老爷一句,俺们这附近的熊瞎子可不是善茬,每年大雪封山前下来,见着什么逮什么,不光逮牛羊,连人也吃呢,你们要是遇到了,可要小心些。”
白千帆有些吃惊,“还吃人么?”
豆儿爷爷说,“它饿了,自然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