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傍晚的时侯,天刚擦黑,”村民指着不远处的山梁,“熊瞎子就在那儿,这么高,这么壮,走路慢腾腾的,有人看到了,敲着盆大声喊起来,大伙操家伙跑出去,一通乱轰,就把它轰走了,但是第二天晚上就有人失踪,是个女人,大伙都说是被熊瞎子拍走的,接下来每一年都有这种情况发生,多数失踪的是女人和孩子,”他好心建议,“老爷还是赶紧到镇上寻家客栈歇吧,夜里千万别赶路,虽说几位都是爷们,还是要小心,熊瞎子也不是没有拍过男人。”
墨容澉沉默半响,说,“熊瞎子都是冬天才下山吧?其他时侯村里有没有丢过人?”
村民叹了口气,“咱们这片山林子里可不光有熊瞎子,还有山大王,在林子里丢命的可不少。”
“可有寻着尸首的?”
“被吃掉了,哪还有什么尸首,能找着一只鞋都算不错了。”
“有没有统计过,这些年一共丢了多少人口?”
村民摇头,“谁统计那个,一年一年的,哪记得哟!”
墨容澉又问起赤沙城蒙达军抢人的事。
村民说,“这事十里八乡都传遍了,不过赤沙离俺们这里有程子路,俺没亲眼见着,到底抢了多少人,谁也说不清,反正是抢了,被抢的人家剩下老汉和婆子坐在门口哭天喊地的控诉,可惜驻军到了也无济于事,蒙达军早跑远了。”
“以前没发生过这种事?”
“抢粮食就有,鞑子兵跟熊瞎子一样,时不时就来祸害,不过抢人是头一回。”
墨容澉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望着远处的山峦,目光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