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来着。”他和宁十一一样,宁愿把事情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
墨容澉还想问,庞管事朝他做了个手势,语气还挺客气:“请吧,该您进去了。”
墨容澉看着惊魂未定的宁十一,心里有些疑惑,知道肯定不止**裳这么简单,可向来忠心耿耿的侍卫为什么要隐瞒他呢?
等他进去了,宁十九瞟着宁十一,“十一哥,你刚才叫什么?”
宁十一有些茫然,“我叫了么?”
“叫了,我和爷都听到了。”
“……嗓子痒痒了。”
宁十九忍着笑意,又问,“你刚才怎么跑出来,他们对你做什么了么?”
“没,没有,”宁十一的目光落在宁十九的裤腰上,舔了舔发干的唇,“十九,你,脱裤子了么?”
“没有,”宁十九答得很干脆,反问他,“你脱了?”
“哪能呢,”宁十一说,“当着女人脱裤子像什么话?”
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宁十一有些担心皇帝,“十九,你说爷能过关么?”
“肯定能。”宁十九说,“爷说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拘小节,要沉得住气,一切以大局为重,爷是做大事的人,比咱们厉害多了。”
“可爷毕竟是……”宁十一拿手指了指天,还是一脸担忧。九五至尊的龙体,岂能随意让观仰?
墨容澉站在屋里啪啪打脸,进来才发现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什么能屈能伸,不拘小节,什么沉得住气,以大局为重,到了这会都给抛到脑后,倒不是为了帝王的脸面,而是觉得对不起白千帆,他是有媳妇的人,怎么能当着女人的面**裳呢,别说**,连外袍他都不想脱。
眉心藏痣的男人纳了闷,“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这么横,前边两个是雏,难道这个也是,看起来可不年青了,这么大岁数没碰过女人?”
夏娘笑吟吟的道:“知道您是有身份的人,给您留点面子,您也别太矜持了,把外头的衣裳脱了,穿着单衣,咱们看看就行。”
墨容澉冷眼看着她,暗中戒备。
夏娘上前来,手刚要往他身上搭,墨容澉一个闪身把人踢开,为了隐藏功夫,他这一脚没踢多重,但夏娘还是哎哟一声倒在了地上。
眉心藏痣的男人低喝一声,从桌后腾空而起,向他扑来,皇帝不想跟他硬拼,拔腿就往外跑。
宁十一和宁十九正说着话,见皇帝跑出来,宁十九道:“爷出来得还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