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皱,“这话什么意思?”
“我能跟你睡,也能跟别的男人睡,就这个意思。”
宁十一心里有火在烧,“你上次说,你是第一次。”
“那又怎样,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宁十一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倒进嘴里,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墩,朝月儿走过去。
他脸上布满寒霜,眼底有戾气,月儿没想到老实人生起气来这么吓人,身子往后缩去:“你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宁十一冷冷回她一句,扯开腰带,脱了外袍往凳上一扔,随手放下了账子。
桌上的白烛沉然的燃着,照着摇晃的床,细白的软纱账子抖得像水波似的,在烛光里不停的起伏着。
——
第二天早上,宁十九一连看了宁十一好几眼,问道,“十一哥,你有心事?”
“没有。”宁十一淡淡的答。
宁十九嗤了一声,“我还不了解你么?”他用胳膊撞了撞宁十一,挤眉弄眼,“昨晚上那姑娘又去你屋里了吧?”
宁十一没说话,面无表情。
“怎么回事,你到底说呀,”宁十九有些急了,“是不是跟月儿有关?”
宁十一被他吵得烦,冷冷道,“跟你无关。”
不远处,墨容澉负着手往这边走来,宁十九不敢吭声了,安静的站好。
墨容澉走到近处,打量宁十一一眼,“你有心事?”
宁十一,“……”怎么皇上也这么问,他的心事这么明显么,都写在脸上了?
宁十九偷笑,“爷,昨晚上十一哥相好的来了,莫不是小俩口吵架了?”
宁十一没理会他的调侃,说,“爷,月儿姑娘今年十八岁,五年前来的这里。”
墨容澉看着远处的湖面,“五年的时间可不算短了。”顿了一下,扭头看他,“你若想带她走,爷不反对。”
宁十一垂下眼眸,“她不想走。”
宁十九有些吃惊,“为什么?回去和爹娘团聚不好么?”
“她说已经习惯了这里,不想走。”
宁十九恍然大悟,“怪不得十一哥不高兴,原来是为这个!”
墨容澉瞟他一眼,“你今儿个话有点多。”
宁十九赶紧头一低,不吭声了。
墨容澉问宁十一,“还问出了些什么?”
宁十一迟疑了一下,“她说,除了我,将来还会侍侯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