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出去。
宁十九看看墨容澉,又看看宁十一,左右为难,他是近卫,须寸步不离皇帝,但宁十一这里又……
宁十一尽管难受无比,却还知道喝斥他,“还愣着做什么,快跟上去!”
宁十九迟疑的看着他,“十一哥,你……”
“我没事,快走,”宁十一虚弱的说,“奴才不能让主子涉险。”
宁十九追了出去,墨容澉却在屋顶上,摘下那几盏琉璃大灯,狠狠的砸在地上,几声巨响,一地晶莹。
墨容澉看到宁十九出来,手一指,怒气冲冲,“跟出来做什么,进去守着他!”
宁十九见他没走远,赶紧又跑进屋里,看到宁十一满嘴都是血。原来宁十一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为了缓解奇痒,把嘴唇和舌头都咬破了。
宁十九抡起袖子走过去,把胳膊伸到宁十一嘴边,“十一哥,你要是难受就咬我吧。”
墨容澉在外头弄出那样大的动静,庞管事闻迅而来,看着屋顶上怒意勃发的男人,抬了抬手,“黄老爷,您这是怎么了,这些灯碍着您了?”
墨容澉居高临下看着他,冷冷道:“灯没碍着爷,你碍着爷了。”
庞管事淡然的笑了笑,“庞某身为管事,平日里为诸位爷尽心尽力,不知哪里招待不周,请黄老爷明言。”
墨容澉飞身而下,站定在他面前,开门见山,“给我解药。”
庞管事望了一眼亮着灯的屋子,“原来是为十一的事,”他慢条斯理的说,“药是他抢着吃的,我没有逼他,既然他甘愿为月儿受罚,就应该承担后果。”
“他为自己的女人代过,没有做错,”墨容澉说,“错的是你,这样凶险的药居然给一个怀了孩子的女人吃,是不是太卑鄙了?”
“这个药很神奇,”庞管事说,“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月儿吃了,不会受这么大的苦头,更不会伤及孩子,这点,您大可放心。”
墨容澉有些狐疑,世上还有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药?那也太神奇了,但这个地方本来就充满神奇,他想到了那个神秘主人。
“我想见你们的主人。”
庞管事一口回绝,“恐怕恕难从命。”
“为何?”
“主人不见外客。”庞管事抬头望了望天,“时辰已过,十一的痛苦结束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抛给墨容澉,“这是特效伤药,给他敷在伤口上,好得快。”
墨容澉接住小瓶子,看着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