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边,肩上绣着雄鹰,昂头展翅,栩栩如生。她赞道:“真好看。”
她是见过世面的,得她一句夸奖,昆清珞心里美滋滋的,又把腰带递过去,“先生再看看这个,光是这根腰带,不紧不慢绣出来得三个月。”
白千帆放下坎肩,接过腰带,腰带比她的手掌还宽,上头绣满了各种繁复的花卉,看上去有些眼花缭乱,细看却是花枝缠蔓,叶茎分明,颜色也搭配得相得益彰,那手艺比起绿荷来只怕也不差。
除了坎肩和腰带,这套行头还有套裤,绑腿,护膝具,鹿皮手套,牛皮长筒靴,样样皆精美。
白千帆早在茶楼里就见识了百姓们对抓羊大赛的热情和迫不及待,贝伦尔城里到处都是开台子收注钱的庄家,现在再看到这些行头,她能想像得到比赛的精彩程度。
她问,“殿下,大赛那天,我能去看看么?”
“当然,”昆清珞高兴的说,“先生是本殿下的朋友,自然能去观战。”
白千帆注意到他用了“观战”二字,显而易见其激烈程度。她对这场赛事也期待起来,如果真有人想对蒙达不利,在抓羊大赛上动手,绝对能给蒙达皇室一击响亮的重拳。
——
墨容澉从小竹筒里倒出纸条,慢慢展开,纸上只有一句话:初三日,为东者,只伤不杀。
墨容澉抬起头来看着谢光厚,“什么意思?”
谢光厚躬着腰,恭谨的答,“小的只负责把信送到,别的一概不知。”
墨容澉有些好笑,让他做事,却不把事情说明朗,跟猜哑谜似的,这叫什么事?
谢光厚退出去了,墨容澉把纸条扔在桌上,手指敲了敲,“你们觉得,这是什么意思?”
宁十九眉头微蹙,“爷,蒙达一年一度的抓羊大赛便是下月初三,会不会指那天?”
墨容澉赞许的看他一眼,“就是指的那天,桃源谷主想让蒙达皇帝不痛快,没有比那天更合适的了。”
宁十一说,“只伤不杀好理解,但为东者是指的谁?”
宁十九,“名字里有东的人。”
墨容澉却问,“既然要动手,为何只伤不杀?”
两个侍卫皆不解,齐齐摇头。
墨容澉望着照进屋里来的一点阳光,笑了笑,“有点意思。”
“爷,”宁十一说,“奴才听说参加抓羊大赛的都是皇亲贵戚,打听一下谁名字里有东字,咱们就能确定目标了。”
墨容澉吩咐宁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