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会再见面,只是到那时侯,他们就不用再分开了。
太子带着白千帆走了,昆清珞的脸色沉下来,一言不发给自己倒满酒,一口闷进去,杯杯重重墩在桌面上。
墨容澉看他一眼,“殿下怎么了?”
昆清珞抬了抬下巴,“你到窗口去看。”
墨容澉便走到窗口去,底下一群士兵把酒楼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些士兵和上林军不同,个个身形笔直,脸上还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双锐利的眼睛,一看就是精锐兵种。
“这是?”
“旗营的人。”
墨容澉哦了一声,他知道旗营,是蒙达的精锐军队,当年交战时,旗营的人打先锋,一下就冲破了他们的阵形,让他们损失了不少兵力,不过旗营兵力不足,只能做先锋,当不了主力,不然以旗营的彪悍,与东越交战,蒙达不会输得那么惨。
墨容澉说,“没想到为了钱先生,太子连旗营都出动了,这事……呵呵呵,”他摇头笑了笑,没再说下去。
昆清珞端着酒杯走到窗边来,“黄老板也觉得奇怪?”
这时太子和白千帆从酒楼里出来,上马车的时侯,太子想白千帆一把,但宁十三比他动作快,抢先托住了白千帆的手臂,把她送上马车。
墨容澉冷哼,“说奇怪也不奇怪,我看太子殿下对钱先生挺上心的。”
昆清珞一时没明白过来,“什么上心?”
墨容澉目送着太子的马车走远,回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闷了,想砸杯子,倒底克制住了,用力捏了捏空杯子,放在桌上。他本来就不是喜欢笑的人,昆清珞倒也没注意,亲自把酒满上,端起杯跟他碰了下,喝完酒才猛然醒悟过来,眼睛一下睁得老大,“你是说……不会吧,没听说太子有这方面的爱好啊。”
墨容澉脸上没什么表情,“便是有,也不会让人知道的吧,毕竟是位高权重的太子,传出去名声好听?”
昆清珞的郁闷一扫而光,拍拍墨容澉的肩,“还是黄老板眼光老道,我真没看出来,怪不得连旗营都出动了。”他笑得嘴角扬起来,“瞧好吧,这回够太子喝一大壶的了。”
墨容澉问,“殿下准备怎么办?”
昆清珞说,“一个有失德行的太子是继承不了大统的,我相信父皇不会不管的。”
墨容澉怕他乱来,牵扯到白千帆,说,“我看钱先生倒不是那种人,跟太子也保持着距离。”
“那是,本殿下与钱先生虽然相识